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随后又放下了手中的笔,将已经写好了的那两个字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飒晴是他的人,她能不能离开是自己说了算的。
即便是许甜甜王妃,也不能就轻易的做了这个决定。
许泽晗也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过来,许甜甜给他写这一封信的意义,未必就是许甜甜真的要飒晴给放走,不过就是让他悬崖勒马,及时回头。
拿起了笔,强劲有力,
“长姐,弟弟无能,漫漫追妻路。长姐如母,如今长姐乃是一城王妃,还望长姐在晴儿面前多美言二三,弟弟感激不尽。晴儿舟车劳顿,烦请长姐照顾周全,弟弟明日起一连十日殿试,不可亲自像晴儿道歉,长姐需费着些心思,好生护着晴儿,待晴儿平安归来,弟弟定记恩情!
弟:许泽晗。”
什么刀光剑影,什么鲜血杀戮,若不是迫于无奈那个女子愿意握剑,身为一个男儿,他该保护好她,再不让她见鲜血才是。
许甜甜角到了这封信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什么,看到这内容之后,自然更是喜上眉梢。
飒晴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
许甜甜放下了手里的心,看着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剥橘子的人,“猜一猜谁的信。”
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橘子递给了许甜甜,“属下愚昧,不知。”
许甜甜笑意盈盈,将的一封信递给了眼前的人。
飒晴起初有些狐疑,看到了那信上的内容之后,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要做如何姿态。
吃了一口橘子,这橘子稍许的有些酸,她本不是爱吃酸东西的,但是也像遇到了喜事,竟然也能够转的东西给咽下去了。
“这可当真不是我不应允你,本想着挑个好日子让你离开的,可是那样和我的弟弟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若是这样放你走了,他定然是要不管不顾的放下前程,来着王府里跟我闹的。”
看着眼前一脸诧异的女子,许甜甜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仿佛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好在自己的那个弟弟也不是什么糊涂的人。
自己的一封书信过去,他便明白了,比她以往说任何话都好使。
以前的时候不管她说什么,好说歹说的许泽晗你从来都听不进去,如今飒晴决定要离开的时候,他当时忽然之间明白了,好在他悬崖勒马,眼下还来得及。
“王妃,我”
飒晴张了张口本来是想要,说什么?许甜甜笑了笑,喝了一旁的茶,轻轻地放下了茶杯,先行的止住了她,
“飒晴,你一向不是一个没有规矩的大底,也该知道这是东城王府喊我一声什么。”
飒晴抬起头来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一些什么。
那次的一旁的蜜饯儿,甜味儿对着牙疼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到底是这些个甜的东西,比那些个入口的苦味的东西好许多。
轻轻地笑了笑,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本妃这个王弟什么性子,你心里也是了解的。他在信中可是一再的嘱咐了,让我一定要护你周全,若是你在我这里出个什么事情,我这个做长姐的,可是没有办法向他交代的。”
飒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手颤抖着将那信放在了桌子上。
许甜甜躺在床上大概是由于休养的比较好的缘故,不过几天的功夫,脸上的气色看上去就好了不少,而且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床上躺着,又是大滋大补的东西,不是身体看上去也较之前圆润了一些。
“这件事情我就先做主了,你们的事情自然是要等你回去之后再说的。你在这府中先好生的歇几天,等放下了心里的结之后,我再亲自找人把你护送回去。”
飒晴点了点头,行了礼,神情带着些许恍惚。
她下了好大的功夫,才终于决定要离开的。原本是想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