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不知挖什么东西,许甜甜厉声呵住他。
那人似乎是没料到夜深人静还会有人走动,吓了一跳,立马将砖放回了远处,“王,王妃。小的只是觉得天气有些闷热,出来,透透气。”
玄晔上前一步,躲过了那人手里了刚才可移动的砖,这一面墙是直通王府外面的街道的,这砖块移动便能看到外面喧哗的街道,移动开的砖块底下赫然拿着一张纸条。
玄晔看了那人一眼,捻起纸条,“事成!”信的内容只有短短两个字。
许甜甜上前,玄晔将手里的纸条递给她,“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信上的内容又是何意?又为何一直潜伏在王府之内,于意何为?”
那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只一味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许甜甜将信纸烧掉,“现在稍微聪明一些的人就会有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你心心念念护着的那个人到了最后未必够保你周全。你若是坦白了,王爷不会伤及无辜。”
那人看向许甜甜,似乎又是为了求证许甜甜所说的话,转头又看向了玄晔,玄晔点了点头“只要你没有任何隐瞒的将真相都说出来,本王保证不会伤你分毫。”
那人跪在地上,声音悲怆“王爷,小的是太子让来监视王爷和王妃的,太子说王爷和王妃的举止都要如实告诉他,他在郊外给小的置办了百亩水田为报酬,小的也只是一时被这些虚名冲昏了头脑,王爷饶命啊!”
许甜甜冷笑,玄若尘倒是大手笔。只是这人怕也是上了玄若尘的当,百亩水田玄若尘岂会轻易让给你一个无关紧要的眼线?今日他便这样招了,只怕他也并非是玄若尘的心腹。
只是,既然是玄若尘的眼线,他们自然要去讨个说法。
太子府玄若尘对于此事还浑然不知,听闻管家来报说是许甜甜来了府上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笔去迎接,便瞧见了许甜甜一脸气愤的模样。
玄若尘上前一步,就想要迎着许甜甜进府“甜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般难看?”
玄晔将已经被五花大绑地细作丢在地上,许甜甜冷笑“太子可否是要给个解释?太子府的人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在我靖王府?”
玄若尘看着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的男人皱眉,“甜甜,当真不是我不敢承认,这人并非是我府上的人!”
金栗寂本来正在房里安胎,听闻许甜甜来了府上便知玄若尘一定会在,急急忙忙退了下人赶了过来便瞧见自己安排进靖王府的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太子府门口。
随即立马上前一只手指着那男人,有些迷惑小声的询问着“王妃,这……这是何意?”
玄若尘看了一眼匆匆赶来的金栗寂,他的确是在玄晔身边安排了不少眼线,可是这个人显然不是他安插进去的。
更何况,他派出监视玄晔的大多都是他亲选的暗卫,怎么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玄晔发现,还会直接拎着他的府上来兴师问罪?
“那依太子的意思倒是我冤枉了你不成?这些银子是从这个人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上面所有的官印都有你太子府的章印,难不成我为了诬陷太子,还要偷了太子府的府印?”
许甜甜将从那男子房里所搜括出来的银子扔在玄若尘脚下。
玄若尘看了银子,上面的的确确是他太子府的官印,只是这人……
“甜甜,这件事情定然存在误会,本王先赔不是,待他日我查清楚这件事,亲自登门道歉。”
玄晔眯着眼,玄若尘到不像是再说慌,他心里倒是清楚,只怕这个人真的不是玄若尘的人。玄若尘所派去的人怎么会这般愚昧?
“今日之事本王相信存有误会,可若是再有下次,太子还是要好生掂量掂量可否是这太子之位做的太久,失了分寸。”
这是玄晔给玄若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