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巫在青云号上呆了一晚,一直都没有桑执的护卫来找他,这让他十分安心,说明桑执已无大碍。
吃罢早餐,屈巫先去了子家宅邸,进去后看到子嫣正在大院里教子馨剑术。
见屈巫进来,子嫣问道:“哥哥昨天怎么不来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哩。”
“是出了点事,不过不是我,是桑大人。”屈巫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他那个休了的夫人让他下跪,他就真跪了,一跪就是二个时辰,结果直接倒下了,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那不就是死了吗?这可怎么办啊,子归的事还有希望吗?”子嫣一听桑大人出事,一下急了。
“桑大人虽说心跳、气息全无,他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但我在他身边啊,我可是不信邪的人,将他从阎王爷那里把他给拽回来了。”
“哥哥你在编故事吧?”
“呵呵,真没有,难道你怀疑我的能力?”
“哥哥武功高强我不否认,但从阎王爷那里抢人也太离谱了吧?”
“那只是打个比方,意思就是我把桑执救活了。”
“真的吗?桑大人没死?太好了。”子嫣说道,虽说她感觉这件事很离奇,但她见识过太多屈巫创造的奇迹,所以一点也不怀疑他会让桑执起死回生。
桑执先后求得了二位夫人的谅解,屈巫自知没必要再掺和他的事情,自己尽了力,若再尽力已是多余,反倒会被桑执认为是在向他施加压力。
屈巫要的是桑执亲情回归后,心甘情愿地将子归还给子家。
他知道这需要时间。虽说血浓于水,但长时间建立的与养子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屈巫放下桑执的事,陪着子嫣在花园里散步,两人手牵着手,怡然自得。
在花园,他俩看到子馨的养父正在摆弄一些新的陶制花盆。
“杨叔,这些花盆很漂亮。”屈巫有意和他搭话聊天。
“是吗?这是我前天做的。”杨兴说道。
“您亲手做的?太厉害了。”屈巫没想到是他自制的。
“嘿嘿,我在后院僻静处做了一个小烧窑,做点陶器。”杨兴见屈巫夸他,显然很开心。
“杨叔,去看看你的作坊好吗?”屈巫说道。
“好啊。”说罢,杨兴放下手上的活儿,带着屈巫去看他后院的陶器作坊。
杨兴带着屈巫和子嫣来到后院,给他们看了淘洗池、拉坯房、半成品和成品间、烧窑,边看边给俩人讲解陶器的制作过程和诀窍,让他们俩大开眼界。
“杨叔,除了烧这些碗盆,可不可以做一些陶制的水管?”屈巫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可以用陶制水管来解决水的输进输出问题。
“水管?什么样的?”
屈巫取出身上的铜箫,对杨兴说:“就是这种样子,不过不要这些上面的孔眼。”
“这个拉坯得借助工具,如圆木棍之类的,应该没有问题。”杨兴说道。
“杨叔,我过会儿画张图,把要制作的水管等东西画好图样,标明尺寸,您先帮我烧个样品出来,若做好了我会大批量地需要,到时候给你配几个帮手来做,所有开支由我来出,还给您工钱。”屈巫说道。
“好的。”
屈巫随即回到大堂,找来纸和笔,将要烧制的大、小水管画好,包括连接管道的直通、三通等配件,还设计了一个陶制冲水蹲式马桶,然后交到杨兴手上。
屈巫感觉最不方便的就是没有马桶可用。古人用的是蹲坑,在地上挖一个大坑,放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厕所,是名副其实的茅坑,那气味酸爽得让人窒息。
不光是气味难闻,而且不是很安全,屈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