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公公,”刘之远端着药,压低声音开口,“下官已经熬好药,劳烦您送过去。”
他自己,是绝对不敢进去的。
师父既然一直瞒着当年那件事,就说明那事太过危险,傻子才往里面凑。
“先放着,”祁庸有些烦躁,“圣上有要事,过会儿再喝。”
“原来如此,”刘之远立刻顺从地答应,“如此,下官再去熬一副。”
“去吧!”
闻言,他立刻忙不迭地离开,走到厅堂,给自己灌了一整杯茶水,才压下心中的紧张。
“爹,”刘玉竹好奇地问,“方才那两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他觉得亲爹见了那两个,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畏惧,跟面对师公时完全不一样。
“问这么多做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一边玩去。”
“可是师公,还没回来……”
闻言,刘之远全身微滞,抿抿嘴,轻声开口,“别担心,你师公一会儿就回来,没事的。”
这话,不知道安慰儿子,还是自己。
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杯茶。
“真的?”玉竹认真地把亲爹打量一遍,“爹,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心神不宁的跟受惊的麻雀似的。
怕被父亲训斥,这句话,他并不敢说。古大夫不在没人护着,不敢像往常那样放肆。
“胡说什么,”刘之远斥责道,“没事去教你小师姑整理药材,学了十几年医,别告诉我这点事都不会。”
“会的会的,”刘玉竹不敢反驳,低眉顺眼地应道,“儿子这就去教小师姑。”
说完,赶紧小跑着离开。
他觉得亲爹现在很危险,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另一个房间,许多人挤在一起,气氛有些沉闷。
“韩义哥,”黄老大最先开口,“王公子什么来头?”
“京城大家族出来的,背景很深,”停顿一下,韩义才继续说,“我感觉是勋贵之家,最少也是伯爵。”
否则,也不会这么有底气,当朝阁老都不怕。
“这么尊贵的人,来这里做什么?”黄老二很纳闷,“他在打什么主意?”
闻言,韩义愧疚地低下头。
“可是因为酒?”姜暖柔声问道。
“婶子,是侄儿对不起你们。”
无论如何,当初答应的没有做到,都是他的失职。
“买酒还是买配方?”
“配方!”
“什么,居然要买配方?”黄老二蹭一下站起来,怒火中烧地开口,“娘,这才多久,就有人打这主意,真当咱家好欺负?”
这一刻,黄老二对韩义有些不满。
这人不仗义,这才多久,就把这事说了出去,一点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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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潇湘的小可爱,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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