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心,老朽一定会给您争取功劳。”
兴奋中的刘安没察觉姜暖的情绪,乐颠颠的摆手出去。
姜暖……
合着她折腾这么久的豆油全便宜给姬瑄。
或许,当初就不该找刘安办这事。
算了,她再榨点自己吃。
刘安做事极为老练,把方方面面都整理清楚,才让人带着装着黄豆的荷包和五斤坛装豆油送过去,还附上近万字的奏书。
另一边,祁庸还在赶路。
“都小心点,箱子里的东西是圣上赏赐给护国夫人的,极为贵重,若是有了闪失,杂家要你们的命。”
“公公,前面有个驿站,是不是要歇歇脚?”
五月的天,中午的太阳晒得人皮肤通红,没人想顶着烈日赶路。
祁庸坐在马车里,冰块已经化成水,也开始燥热起来,稍微想一下便点头答应,“去驿站休息一个时辰再出发。”
反正也不过走个过场,何必为难自己。
豫南府的驿站,整洁又宽敞,祁庸刚打算眯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
“怎么回事?”他眉头紧皱,“小圆子,你出去看看。”
“快,泼桶水再端碗绿豆汤,这位小兄弟中暑了。”
“把人抬到树荫下,”圆园看到来人的穿着后沉声吩咐,“怀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再泼水,这是讯字营的兄弟,可别好心办坏事。”
“小人明白!”
说完,圆园打算离开,突然听到声音。
“可是祁公公身边的圆公公?”
“咦,你认识杂家?”小圆子很是新奇。
他是祁庸的心腹,本身也是姬瑄的贴身太监,却只在御书房伺候,鲜少有人认识。
“属下有幸见过几面。”
闻言,圆园顿时明白,“回房再说,这不方面。”
原以为只是普通的讯人,没想到还是暗卫。
圆园把人带回去,把事情简单地跟祁庸说一遍。
“讯字营的,刘阁老身边的?”
“对。”
“刘老头有病?”祁庸看着狼狈的讯人,啧啧两声,“递个辞呈还要八百里加急?”
“辞呈跟属下无关,此前已经送去京城,属下另有要事,怎耐身体不殆,还望祁公公另派人送信。”
闻言,祁庸认真起来,“可与护国夫人有关?”
讯人没说话,低头默认。
他们这些人直接听命圣上,偶尔也听从祁庸的调遣,但是不该说的依旧不能说。
“你先去休息,”祁庸摆摆手,“杂家会安排人送过去,东西拿过来。”
“属下告退。”
讯人也很无奈,接头的人就在下一个驿站,偏偏他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