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远离开的时候心情不大好,大概是在耿耿于怀自己落在云熙后面这件事。
冉和雅对此的反应是哭笑不得,分开的时候还要耐心安慰好大一会。
“虽然时间上输了,但是等我们成亲了,我们要生两个!”
云熙一边搂着自己媳妇,一边在旁故意刺激温心远,“我们可以生三个。”
“够了!”
冉和雅觉得自己实在头大,及时制止了两个人,“你们多大了,三岁了吗?怎么一个两个这么幼稚!”
自从和温心远在一块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后,冉和雅也发现这男人幼稚的一面,例如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巨婴一般依依不舍的抓着冉和雅的袖子。
“你要记得想我,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恐怕不成。”
这一次,云熙又在冉和雅前面开口,并且好心的同温心远解释,“你没成过亲,所以没有经验,按照规矩,这是你们的最后一面,直至成亲前。”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温心远看起来像是并不想遵守规矩的样子,还是菜菜小声的开口劝着,“这是为了新人好的,只有这样,你们才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这规矩不仅盛行在民间,就连皇室子弟也要严格遵守,只怕皇帝传召温心远也是这件事。一想到今日之后再也见不到冉和雅,温心远就忍不住多看一眼。
“好了,成亲之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冉和雅无奈,只能像哄小朋友一样哄走温心远,一转身就看到菜菜和云熙看向她的暧昧调侃的眼神,她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些烫手。
“对了,我一会开两副安胎药给菜菜,确保这胎平安无虞。”
涉及到自己的妻子,云熙立刻紧张起来。
“是不是菜菜这胎有什么不妥?”
他信任冉和雅的医术,正是因为信任,才如此紧张。
冉和雅摇了摇头,“只是菜菜身体有些虚弱,不过不是什么大毛病,应该很好调理。”
备嫁的日子甚是无聊,幸而有菜菜陪着,菜菜自从喝了冉和雅的药,整个人各种孕期的症状都减轻了,故而心中甚是感激,对冉和雅的照顾愈发尽心了。
“雅雅,你怎么能绣成这样啊?”
菜菜端详着手里的红色盖头,几乎露出了一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表情。再好的脾气,遇到冉和雅这样的学生,也是无奈。
冉和雅整个人毫无生气的趴在桌子上,病恹恹的问道:“不好看吗?”
菜菜抖了抖手里的红色帕子,怎么说呢,这副作品,让人看不出冉和雅在绣什么,说是蝴蝶吧,有些牵强,说不是吧,有些像。
“嫁人好无聊啊,除了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绣绣绣。”
冉和雅可怜巴巴的把自己的手伸出来,上面几乎全部都被刺伤过,她自言自语道:“我是擅长用针,但那是看病,不是做衣服啊。”
菜菜只能帮着作弊,将冉和雅的针线改动一下,“我的小祖宗,这东西女人一辈子只有一次,你成亲那天要顶着自己绣的盖头,不慎重怎么能行呢。”
冉和雅贼兮兮的靠近菜菜,“那你呢,你要成亲的时候,也每天都窝在房间里做这个吗?那是什么心情,是不是和我一样无聊?”軒軒書吧
菜菜扯着针线陷入了回忆,“我和你不同,你和六殿下,两情相悦。”
“那个时候我倾慕他,他却并不知道我,我每天都是既欢喜,又忐忑。”
“我嫁人的手段并不光彩,若不是他家道式微,我实在高攀不上……”
况且那个时候,她听说云熙有深爱的姑娘,这也是她一度对冉和雅很好奇的原因。冉和雅听她们的故事正在兴头上,催着她说下去。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