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冉和雅一定回在心里吃醋的。
“这跟你有关系吗?”
是的,没有关系了。
听到温心远的反问,冉和雅觉得自己一颗心好像掉进了一口寒潭,那种又冷又疼的感觉,也像是被冰锥戳破,她露出了一个又释然又难过的表情,“没有吧,我就是确定一下。”
不待温心远开口,她又笑着说,“哪有什么解药,她既然是你喜欢的人,我又怎么会害她呢?”
本来是故意气冉和雅,可是现在又害怕冉和雅真的当真,想要开口解释,又磨不开面子,就在温心远雕塑一样立在冉和雅房门外的时候,冉和雅走了过来将房门慢慢合上了,隔着一扇门对门外的温心远说。
“我既然是个有罪之人,自当好好思过,等太子殿下想好了对我的惩罚,我一定欣然领罚。”
似乎对温心远误会她和夏穆天的事,不准备解释了。
而温心远却因为这些话怒火中烧,冉和雅说的冠冕堂皇,不就是不想见到自己了吗?
“冉和雅,你……”那种胸口沉闷的感觉再次传来,温心远连着冷笑了两声,人也离开了。
自此,被软禁的冉和雅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暮春殿里,韩绫罗因为中毒的事情,正发着疯呢。
“什么太医!都是一群骗子!庸医!”
她明明身上有剧毒,可是这些太医什么都诊断不出来,只会跪着请罪。一想到冉和雅那个贱人给自己下毒的事情,韩绫罗就忍不住砸了手边的茶盏,难道她真的要去求冉和雅啊?
“你哪来这么大火气。”
韩绫罗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走进去一看,本来好好的一个暮春殿,被摔打的不成样子,韩绫罗也是少见的狼狈,一副泄了气的样子坐在地上。
“又玩什么花招呢,赶紧起来,我找你有事。”
韩绫罗伸手理了理自己鬓边散乱的头发,病怏怏的道,“还能有什么事和我商量,你尽管和我说就好了。”
赫连昭见此,也不客气了。
她拍拍手,便有人从她身后带上来几个宫奴上来,这些人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他自己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