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曹纯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上冒上来,似乎和后背上的凉意连在了一起,『军师之意,这鲜卑来使……』 『鲜卑使者多半是真的……』沮授苦笑道,『只不过怕是这些鲜卑举动,都在……意料之中……』 『这……这要如何是好……』曹纯毕竟年轻,多少有些慌乱起来,『军师可有定策?』 沮授叹息了一声,『某……容某再好好想想……』 曹纯不由得长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似乎那种血腥味,越发的浓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