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旗帜,不发任何的号令,装成是主将受损的样子,来引诱更多的曹军出击追杀。
卷起旗帜,万一,万一……
护卫万一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在场几个人都能明白。
许褚面色多少有些铁青,神色无比地严峻凝重,缓缓的说道,卷起旗帜,退后十里,再重新打出旗帜来,反扑敌军!将那些追杀出来的曹军绞杀干净!我相信我们的兵将,一定可以做到!
计划很简单。
但是真要执行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算是在有了步话机和前线电台的年代,打着打着前线部队就自己拿主意该打的不打,该走的不走,也是常见的问题。
许褚左右两翼加上中阵骑兵也就是三千人,即便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问题,快马也可以及时调整,但是如果战场极大,一旦出现大规模溃散,那就想要救都不知几难!
见许褚意定,几名护卫也就不再多说。
有人上前帮忙,将代表了许褚的将旗卷起。
许褚默默的看着,然后目光转向了李犁所在的侧翼。
他对于去卑没什么太大的信心,但是对于李犁有……
虽然说在这个战场上,他无法即时的给予李犁发出信息,但是许褚他相信,能研究出新战法的那个家伙,一定能参透他的意思,和他打出一个漂亮的反击配合来。
至于去卑么……
哼。
……
……
此时曹军大营已经是嗷嗷叫着,就像是关在笼子里面太久的二哈,甩着口条就是往外冲。
在曹军营地之外,投石车打击的这一大块区域之中,已经是一片的修罗地狱的景象。
无论是人还是马,也不管有没有着甲,在石块的动能面前,几乎就是毫无区别。
骠骑人马虽然说寻乱有素,号令严明,但终究是血肉之躯,在被曹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之下,也无法用血肉去抗衡投石车的攻击。而且在那种危险从天而降,石块纷飞的局面之下,就算是再精锐的兵卒也难免会有些慌乱,一些兵卒甚至相互碰撞在一起,造成了无谓的折损。
这些好不容易逃离了曹军投石车打击的骠骑人马,惊魂未定之下看见了曹军营地之内乌泱泱嗷嗷叫着放出了一大群的二哈,下意识的就回头望向许褚大体上的位置,结果没有发现许褚的将领旗帜,便是一乱!
曹军营地之中战鼓轰鸣,数不清的曹军兵卒呼啸着往前扑杀,失去了队列的骠骑人马难以抵抗众多的曹军不住,便是本能的开始撤退逃离,也越发引诱得曹军叫嚣着,死命追杀。
鲍忠就在曹军的队列之中,他虽然也是高举战刀,呼啸着追击,但是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就像是压了大却开出一个小来的赌徒,在懊悔的同时恨不得将筹码拿回来重新押注……
他的选择还对么?
要是骠骑军真的就这样败了,百医馆自然也就成为了泡影,连带着若是被从来那小子给捅出去,到时候定然是身首异处!
该死!
早知道就不那么早选择了……
可是自家大郎……
那么,现在这个局面……
要是真暴露了,将锅甩给从来那个家伙不知道……
这下来是要如何是好……
鲍忠心中,一时之间便是千百个念头盘旋反复,行动上不免就慢了半拍,倒是和之前从来提点的慢一点相契合了起来。等鲍忠自己发现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已经落在了偏后方的位置上……
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鲍忠的身侧,鲍将军,做得好!
……鲍忠沉着脸。
刚才我是走神了,没真想要做这个,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