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以后还是麻烦……”另外一个鲜卑大臣说道。
嗯,这才是老重的人么……
“大王,前一段时间,北部的人也有提过南下,不过他们是说要去攻阴山……”
“阴山有什么好的……穷鬼一堆……阴山没有多少钱财,只有在那个什么汉人平阳才多!太远了些!再说阴山那个什么征西也不好惹,扎手得很,还不如跟着柯比能去东面……”
“跟着?”
“啊?带着,带着……嗨,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
“话是你说的,我又没逼你说……怎么,在大王面前说不得了?”
“好了!都闭嘴!”步度根沉声喝道,然后伸手指了指扶罗韩,“你说说看!”
扶罗韩看了看步度根的脸色,说道“柯比能一直以来都对大王不服……这一次难得低头,我觉得么,倒是可以试一试,一来可以让柯比能看看我们实力也不差,万一真的能攻入汉地,我们也可以获取些物资人口,不至于被柯比能独占,二来么也可以找个机会削减一下柯比能的人马……”
步度根点点头。
这才像话么……
“好,就这么定了!”步度根拍板说道,“那就由你带本部人马……我再给你加上三千,汇集柯比能,一同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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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似乎总是平衡的,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悲伤。
雒阳城一夜暴动,对于大汉王朝来说,不亚于才刚要爬起来的时候,就猛的又遭受了一次重击。
后世的科学家,嗯,或许未必是科学家,而是各种闲的蛋疼的家伙曾经做过各种猴子的实验,其中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有的干脆就是营销员自己模拟出来的,比如最出名的湿猴实验。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当人试图站起来,结果一次次都被打趴下之后,有些人就会习惯趴着了,而有些人则是越挫越勇。
至于自己会是哪一种人,刘协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却伤得很痛。
宫城,刘协走上了望台,静静的看着宫墙之外的雒阳城。
城中黑烟虽然已经大部分散去,但是街道当中依旧是来来往往的兵卒,萧杀的氛围让原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雒阳城更显得凄凉。
刘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望台上的风比较大的愿因,刘协的身躯微微的有些发抖……
过了一会儿,皇后来了,给刘协带来了一件大氅,轻轻的披在刘协身上。
“陛下……”
刘协低下头,看着皇后也微微颤抖的手。
皇后伏寿给刘协系上了大氅的带子,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陛下……我们……不会有事吧?我父亲……他们……不会有事吧?”
刘协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
再那一夜的慌乱之后,皇宫就被封锁了起来,信息全数断绝。
“……”伏寿也沉默了下来,轻轻的扯着刘协的衣袍,低头不语。
“朕……咳咳……”刘协的嗓音有些干涸,咳嗽了两声之后继续缓缓的说道,“兴平二年,兖青大蝗,遮天蔽日……晏平元年,徐扬大震,海河倒灌……晏平二年,冬日落雷,日月变色……朕竟是如此不肖,引上苍震怒……”
“陛下……”伏寿摇着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说不是刘协的过错,都是大臣的错?但是大臣也包括了她的父亲啊……
这一次要架空吕布,不是伏氏和刘协商议确定的么,导致现在的局面,又应该算是谁的过错?
天灾人祸,人祸更甚于天灾……
刘协轻轻的笑了笑“朕曾以为……贼子总是少的,忠臣总是多的……朕以社稷国事托付他人,可笑啊……我大汉养士三四百年,如今养出了一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