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几名夏侯的护卫扑了上来,朝着卫觊的脑后就重重一掌击下,当即将卫觊击昏,然后像是拖拽死狗一般给拖了出去……
荀和夏侯两个人坐着,就像是两尊雕像,一动不动。片刻之后,一名医师到了堂下,叩首禀报道“启禀使君,这……这卫从曹疫疾凶猛,药石无效,已是……已是不禄了……”
荀微微挥了挥手,示意医师下去,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子觎命运多舛,着实令人扼腕!夏侯将军,不知子觎在濮阳可有家眷,亦或亲朋好友?”
夏侯说道“卫从曹素喜清净,并无好友,家中唯有一妻一妾,另有一子……”
荀说道“子觎为曹公操劳得疾,曹公理应照料其妻子……夏侯将军,便烦恼遣人协助规整子觎后事,三日之后,便随某一同返回许昌……”
夏侯连忙应下,然后低声说道“文若,诛杀此獠固然解恨,不过……”
荀捋了捋呼吸,微微抬起下颚,示意了一下桌案上的竹筒,笑着说道“夏侯将军且放宽心,不是还有此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