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的说:“你干嘛给他擦,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吗?”
元绮推开他:“这都什么年代了。”
季云辙一把夺过她手上的毛巾:“我来。”
元绮无奈:“对了,你刚才去楼上跟谁打电话?”
“帮他找药呗。”
“找药?”
“哎呀,就是让他变成这样子的那个女人。”
元绮一脸八卦的看着他:“找到了吗?”
季云辙粗鲁的给顾承泽扣上衣服,将毛巾丢到了盆里:“你说呢,我办事,还能有找不到的吗?”
“喂,醒醒,醒醒。”
元绮拍了他一巴掌:“你干嘛?”
“叫他起来啊,人都给他找到了,还不赶紧吃药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啊,你等他醒了再说嘛。”
第二天顾承泽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钟,元绮和季云辙已经买厨房开始忙着做早饭了。
顾承泽缓缓的挣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茫然。
顾承泽捶着脑袋从沙发上坐起来,睡了一晚上沙发,背部有些不适。
季云辙刚好端着几片刚烤好的面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呦,顾总,您醒了。”
他还在为上次打架的事情斤斤计较。
顾承泽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喝醉酒好像迷迷糊糊的是给他打了电话。
真是,给谁打电话不好。
顾承泽缓缓站起来,准备离开。
“喂,你干嘛去?”
季云辙瘪嘴:“啧,果然,酒醒后就是这副面瘫的模样。”
顾承泽没有理他,依旧往前走。
季云辙将手上的碟子放到桌上:“舒望语我找到了。”
果然,舒望语的名字是他最好的良药。
顾承泽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她在哪儿?”
“你先吃点东西,我就告诉你。”好不容易有了个威胁他的东西,季云辙不想放过。
一束寒光突然朝自己射了过来,季云辙面部抽搐了一下,缓缓的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啧啧,你还,还是醉酒的时候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