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在他们头上。
红璃怏怏不悦,眼见那些狼卫兵就要将他们抓起来,而月灼师父一脸无关紧要的模样,是想作甚?
苏宴挡在她的跟前,那些狼卫兵只好先抓了他。
见着苏宴被捆的如粽子,而月灼师父仍然无动于衷。那些狼卫兵更是朝两人一哄而上,却
见宝石奋不顾身,依然挡在两人身前,那些狼卫兵自是不敢上前。
他稚嫩的眉眼中有些凛然之气,掺杂着些许狠戾:
“不许伤害我的朋友!”
式汤圆愕然回头:“宝石,连你也——”
“好!好!”式汤圆额上汗渍涔涔,又尖又长的指甲抵在手心,差点要刺进肉里。
他狠了心,戾声道:“都给我带走!”
气急攻心,那伤口处的疼痛似乎又复痛了。式汤圆一口老血喷出,溅在地上殷红点点。
血迹斑驳,嘴边的腥甜味还未来得及抹去,腹处那伤口处又被一把匕首深深地刺入。
那式三郎的贴身内侍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跟前,趁其不备,直中他的要害。
不知还有人是否记得,他的名字叫做——二饼。
二饼老早就知道,式汤圆的致命之处,就在于他那曾经受过伤的腹部。这一快刀斩乱麻,斩的正是时候。
几位狼王子还没缓过神来,式银狼王这一庞大的身躯就轰然倒地。
继续阅读!
二饼似乎还未甘心,一脚狠踩着式汤圆的腰腹,另一首握住那匕首的刀柄,往上用力一划,划到心脏处,将心脏一刀剖开,血一路滋了他一脸。
都说狼心狗肺,可狗哪有狼凶狠。
这感觉真是痛快的很,感觉自己在生吞活剥一条刀俎之上的大鱼。
“父王!”
宝石一声呐喊,犹如肝胆尽碎。
几位狼王子不敢置信,自己的父王就这样被那太监给杀了?
那二饼虽为式三郎的贴身内侍,平日里看起来也是不敢造次之人,行事唯唯诺诺,居然如今有这贼心贼胆。
式三郎胆战心惊,自己的身边居然养了一位如此狼子野心的人。他只是想在父王面前置这几个不听话的人于死地,并不是想杀了他的父王啊!
莫非——他便是式银族的内贼!
式三郎慌了,落荒而逃之际却被殿口早已等候的那些狼卫兵抓个正着。
从卫兵群里走出一个人。
那人一缕长辫明晃的垂在锁骨处,其余碎发整齐地绾到脑后,发际间如沟壑般,一道深一道浅。
不再是一袭宝石蓝,而换了一身云袖披身,煞白的衣袂上勾芡着素色云纹,虽为同色,但那浅浅的纹路却在漾漾流动。
眸光森森,冷若霜雪。
“你是谁?!——”式三郎见来者遣了卫兵欲要捉拿他,惊呼:“反了吗?你们!我可是堂堂式银族三王子——”
陆离沉声看他,这人空有一副好皮相,性子却是烂的很。做不成坏人也做不成好人,留着无用。
于是,微微抬起纤长的食指,身后那位狼卫兵就拔刀冲上,只听刺啦一声——
正中式三郎的心脏。
陆离眉眼不动,轻啧一声。
式大郎和式二郎往内殿的另一侧通道口跑去,没想到那里也被包围,狼卫兵们举起长枪,刺入二人胸膛。
二人正好一前一后,挂在长枪上,几位狼卫兵合力将其举在空中挥舞,嗷嗷喝彩着。
式四郎拉上宝石欲跑,可宝石却惦记月灼等人的安危,迟迟不肯动作。二人被狼卫兵团团围住,就在一狼卫兵要一长枪索了宝石的命之时,式四郎赫然挡在了他面前。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