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色的花猫,是不是又胖了。
这样的日子,大约就持续了半年多。
从四月陈舒和陈粼进府,眼下已经到了寒冷的十一月了。
杭州的十一月,其实还是挺冷的。这冬日里裹了一身衣裳在身上,可那冷风却好像还是能够透入衣裳直往一个人的身上蔓延似的。
这种感觉,着实是非常不好受。
晨起的时候,因为夫子教授的课业乃是诗词的范畴。陈婉婉其实挺想要去听一听这些的,毕竟古时候的那些诗人的诗句,有些解读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例如,李白就是一个极为鲜明的例子。而且,李白也是陈婉婉非常喜欢的一个诗人。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能够当着皇帝的面儿辞官,还能让高力士这样的第一宦官为自己穿鞋。
这样的人,着实是让人心生仰慕的。
陈婉婉喜欢去上张夫子的诗词课,也是因为喜欢听张夫子讲一些野史。
例如什么,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这首诗的背后,李白究竟想要对杨贵妃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意思。
例如张夫子曾经说,他觉得唐明皇是一个实在是薄情的人。弄得好像自己全天下最喜欢杨贵妃似的,可是大难临头,却将人留在马嵬坡,自个儿跑了。
自古君王薄情,却还偏偏爱给自己树立美好形象,着实是让人不齿。
张夫子义愤填膺地当着陈婉婉三个人的面儿,将这些故事讲完了以后,忽然之间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
“我和你们讲这些,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张夫子想了想,就说道:“这些嘛,都是野史。有些事是不是真的,那我也不知道呀。”
“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你们听过,也就当耳旁风好了。咱们如今的这位圣上呀,那文治武功,可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张夫子讲完了以后,觉得颇为满意,还忍不住顺了顺自个儿的胡须。
陈婉婉是听得险些就笑了。末了,忍不住就对张夫子道:“张夫子既然如此愤慨。那么,在张夫子看来,这世上要什么样的,才能算得上是好男儿呢?”
张夫子被问得一愣,然后就指了指自个儿,道:“自然是,我这样的!”
福晋又又又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