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调查到唐正权在h国的资产了。”
“随她去吧。”霍三爷喝了口,放下茶杯,“你关注一下季家。”
林雪放任她活着也走不了远路了,毕竟她一生的羁绊都在唐赋身上,一辈子活在痛苦中也算是一种折磨和惩罚。
“是,”九霖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庸那边有消息了,国参与阿尔法病毒研制的确是为了制造生化武器来对付k国,这已经是改良品种了。先前制造的病毒人体可以自愈,这一批还算成功,死了不少人。”
霍三爷冷冷眯了眯眼,“这种实验室不要也罢。”
九霖颔首,害夫人心肺受损的确该损毁,想了想又说“陆时那边,陆家人在找了。”
“把人还回去。”霍珩厌恶的皱了皱眉,“脏了我一块地。”
难得的,九霖没有接话,陆时的确做的太过了。
沉睡中的霍三爷是被一阵高昂的鹅叫声吓醒的,一摸身边,冰冷的床榻空无一人,微微蹙眉睁开眼,漆黑的房间里了无人息。
赤脚踩在铺满羊绒毯的地上,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刺目的夕阳斜斜地洒进房间内,霍珩下意识的眯了眯眼,此时,又是一声高昂尖锐的鹅叫声划破天际。
适应了光线的霍三爷朝花园中看去,霍泽辉和苏喆正拼命抓着一只挣扎扭曲的黑天鹅,天鹅在不停地哀嚎悲鸣,一边的小亭子里秦未何正殷勤地给女生端茶倒水,在池塘另一边,一身唐装的霍老夫人正指挥着霍泽辉两人抓天鹅。
霍三爷眉角重重跳了两下,穿好衣服后带着一身凉气下了楼。
“在做什么?”霍珩冷着脸站在鹅卵石小路的尽头,看着闹哄哄地景象,太阳穴不由自主地发胀。
霍泽辉猛地一听到三爷的声音吓得松了手,黑天鹅看准时机扭头咬了霍泽辉一口,同样在抓着天鹅的苏喆失声叫了起来“快快,抓住它的脖子!他要咬我了!”
被咬了一口的霍泽辉怒从心头起,一把捏住黑天鹅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你咬我啊!你咬我啊!”一边说着一边按着黑天鹅的头靠向自己手上。
说时迟那时快,黑天鹅也是气极了,本着送上嘴的肉不咬白不咬的想法,猛地张嘴又咬了他一口。
霍泽辉“嗷”一嗓子又松开了手,疼的直跳脚。苏喆默默的挪出一只手拧住了黑天鹅的脖子,目光凉凉地看着在一边抱着手哀嚎的霍泽辉。
目睹这一切的在场所有人员……这谁家的傻子?
霍珩默默瞥了眼在一旁看戏的霍老夫人,“他是我们霍家人?”
霍老夫人沉默不语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了眼身边的小儿子,低声说道“智商随他爸。”霍珩表示赞同。
秦未何走出小亭子来到苏喆身边伸出手替他捏住了黑天鹅的脖颈,低声对苏喆说“他智商多少来着?”
苏喆扭头瞥了霍泽辉一眼,“大概85吧。”普通人只商在100到120之间。
看两人捏住了狂躁的黑天鹅,宋词拿着把剪子走了出来,清冷的瞄一眼还在哀嚎的霍泽辉,默默翻了个白眼,站定在黑天鹅面前,朝它晃了晃剪子,“不疼,剪个毛。”
黑天鹅顿时拼命地扭动了起来,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引得女佣和仲伯都跑了出来。
众人只见眼前亮光一闪,“咔嚓”一声,黑天鹅一边翅膀顶端的毛齐刷刷落地,又一声“咔嚓”两边齐平。
黑天鹅一直哀嚎个不停,宋词烦躁地拧了拧眉,“闭嘴。”说来也怪,黑天鹅仿佛听懂了一般安静下来,秦未何利落的将它抛回了池中。
抛完后嫌弃的拍了拍手,嘴里说着“一池子黑天鹅就你最能嚎!还咬人?!欺软怕硬。迟早拿你煲汤喝。”说完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霍泽辉,“你挑衅它干嘛?一牲畜你还要沾光?”
霍泽辉捂着被咬的手有点委屈,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