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户,被你们的爷爷驱赶出了老宅,没过一年便出了车祸死在他乡。”
“曾经我以为可以跟他白头偕老,只是他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不能忍受。”
“霍恩包养的那名唱戏的女子是个京剧大家,众人唤她一声江扈娘,她跟了霍恩没多久便有了身孕,若不是江扈娘主动找张了我,我都不知道往日那个对我温文尔雅的男人会有这样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霍老夫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视线在三个子女身上一一扫过。
“八个月后,江扈娘受到曾经恩客的胁迫,求救无门之下割喉自杀了,霍恩赶去的时候她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许嫂寻来了一个黄花梨的小箱子,递给了霍老夫人,霍老夫人轻轻抚着小箱子陷入了沉思中,“江扈娘比我想象的要有魅力,那是属于人的魅力,无关乎男女。”
说着,霍老夫人将小箱子放在了桌子上,视线落在箱子上继续说道“她腹中的孩子被医生剖出,获得了生机。这四十五年来我看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教导着他们,不敢有一丝偏心。”
霍老夫人越说,霍姜的脸色越苍白,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知何时攥紧了拳头。
霍老夫人将小箱子朝霍姜的方向推了推,声音幽远空洞,带着疲乏感,“这是你亲生母亲江扈娘身前里给你的最后的东西,我保存得很好,现在物归原主吧,霍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