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祖前辈,各位前辈,我已没时间向各位详细说出事情原委了,因为玄武宗的大队人员,已在开往玉洳城的路了上。”肖家主说。
“什么?玄武宗要灭我们玉洳城?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得罪玄武宗这么深?”肖业煊立即惊问道。
“祖叔,我们根本就没有得罪他们啊。他们不知道从何时起,就同我家族的大长老父子勾结上,原来是早就在算计漳坳城的王家主了。
这次,王家主带卓家人返回平沙城,从此路过,玄武宗的人就同我家大长老一起,把我和王家主困在阵道中,并且想杀了王家主和卓家人,还有一个清流宗的小辈,把这一切都嫁祸于我。然后玄武宗的人赶来,把我扣押,向天下宣布废了我,重整肖家,让长老的第四子任肖家家主。”肖家主说。
“哦?有这等事?这是你肖家同玄武宗和王家的事,怎么说是玉洳城危在旦夕了?肖家主,你不能以城主令假公济私啊。”一朵云上有一老者说。
“不不不,他没有假公济私,我们玉洳城目前是没有危在旦夕,但不久后所有家族人员可能就都要战死了。”那本来一付玩世不恭样子的江水鱼,突然脸一沉,严肃地说。
“前辈,你一听就想到事情后果了,前辈你真英明啊,呜……”肖家主一听江水鱼的话,立即对他深深一揖,哭着说。
“肖城主,你很不错,事情生后,能分析出最大危机,并当机立断立即出这禁令,是你英明才对。”江中鱼对肖家主赞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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