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声音冷冷地说。
“前辈,请息怒,我无意冒犯,只是我一来此看到前辈,就觉得前面是我可以挖肺腑说话之人。前辈说的承诺,很重要,信守承诺,永远无可厚非。前辈是我要接受的传承的保护人,我对前辈是无限的感激。
但我今天要对前辈说的,不是承诺之事,而是天下的规则。请问前辈,规则定下后就不能更改吗?”王宫南大胆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既然你这么一定要说,我也就听你说两句。我是看出来了,你有很多抱怨,我劝你,如果是个人抱怨之事,最好永远埋在你自己心中,并且从此后要忘记掉。因为接收传承,是要有所担当的。说吧,别说得太离谱,别太在我面前表露你自己,我已是一眼把你看得仔细。我信守诺言,但如果觉得传承之人不配接收传承,我是毫不犹豫地就灭之。”笼子中的那声音说。
“好,前辈是耿直之人,能容忍晚辈牢骚几句,晚辈万分感谢。前辈能看出我的修为,能看出我身上有至宝。但是,我相信前辈是万难看出我内心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前辈,今天,我先也不管是什么传承,如果前辈听了我接下来的话,还觉得我可以接受传承的话,那就请把传承给我。如果觉得我不配,我任由前辈处置。可好?”王宫南说。
“一副视死如归的勇气,那你说吧。”笼子中的那声音说道。这样说话,听不出是赞赏还是怎么,但语音中已是透露出愿意听王宫南说些事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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