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待孩子。”
司夜霆垂眸转动戴在手指上的一枚玉戒,眸光晦暗不明。
兴许是第一次有人敢在这男人面前为他求情,司逸轩回头看着乔心然的眼神很是意外。
乔心然将他的眼神误会成惊恐,想起了司夜霆即便对亲人都毫不留情的传闻。
她的眸光一沉,果断地扒开了刺在手背的吊针,下了病床拦住保镖的去路。
“他也只是个孩子!”曾身为人母的坚韧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小男孩受到危险。
司夜霆终于抬起眼来看她,再次一步步朝她靠近。
他深邃的眼眸散发着异样的光,乔心然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周身逐渐被一股可怕的恐惧感包裹。
保镖识趣带着小太子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她努力想要让自己保持冷静,声音里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的害怕,“如果你这样对他,会给他的童年造成阴影。”
司夜霆没回答,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喉咙。
出于求生的本能,乔心然下意识地拍打他的手。
他持续不放,没有氧气的吸入,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面容逐渐发白。
耳边,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还敢吗?”
男人手指上的玉戒因为掐着她的动作,碰触到了她小脸的肌肤。
玉的凉意就像是死神的刀,乔心然看着对方的面无表情,心底陷入绝望。
偏偏因为一口气喘不上来,她连选择反驳或顺从的机会都没有。
“老爸!你要对她做什么!”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司夜霆眸里的冷意才稍微收敛,直到乔心然脸上的神情痛苦地将要扭曲起来,他这才终于松开了她。
他转了转手指上的玉戒,幽深的眸光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
男人的目光在她小脸上转了一圈,突然俯身将掉落在地板的纸条捡起。
看着这张老旧发黄的纸,脸上没有任何怜悯,“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所以,他也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对任何人流露善良。
“咳咳咳——”频临死亡的恐惧感让乔心然的脚步下意识往后退。
她看着他碧绿通透的玉戒,神情变得复杂。
她认得出来,这是司家的传家宝。
“呵。”
司夜霆已经走到门口,女人的讥笑声突然传来。
“司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小少爷有自己的想法,你如果这么禁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