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随笔|我的胜利和我的哲学(2 / 3)

瓦房之上 一缕梅目 174 字 2020-09-03

或是思维范式。

而刚所提到的非主流的叛逆心,玩世不恭的看客心,其时,也是对生活的一种哲学式的探讨吧。

这样的存在思维与行为习惯,毫无疑问地,会影响我的生活里的种种选择和行为,也就自然而然地影响着甚至是创造着我的人生。自然,我创作的最初意图、创作时出现在脑海中的一幕幕景象,和由此敲打出来的文字,也都忠实地,无可避免地,反应着我那哲学式生活中引发出来的思考,成为我的一种反思和探索的途径。

在大家看来,就成了一部作品。

而每一部作品,在开始之初,作者就是它的主人,像织毛衣一样编织也好,像雕刻塑像一样也好,像剪裁影像一样连人带场景地连血带肉地剪裁也好,都是主人在起这个头。但越往后就越发现,它和着它里面的人物与场景,都成了作者的朋友,伙伴,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地,深深浅浅,各形各式地交流,平等得很,也不都惬意舒适,也有别扭的时候,但最后走会找到双方都达成共通的舒适状态一起往前走。

直到完成后,这个时候,作品里的文字句段,都饱含着作者当时创作的情绪、状态、思考、自省等,也暗藏着对作者与之一起的那一段创作旅程的点滴。或者,在文字的背后,字里行间游动的气息,在游动气息的点点星光中,有着一种苦心,作者的苦心,作品本身形成后想要告知读者的苦心。这种苦心又是欢愉的。就看,谁,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还想再多思考点什么。也许,这些隐藏在文句当中的星光,会在不同的人里出现不同的光,但一定也有在不同的人眼里出现的同样的光。我希望,那是一种启迪,越来越不枯燥,越来越愉悦的、宁静的,如同我写作时的那种宁静的、愉悦的启迪。

大概是因为学历史专业的缘故,曾经我就在课堂上和我的学生说过,历史很简单,譬如你昨天拍死了一只蚊子,那也就是你的历史,只不过,如果它咬你或没咬上你,造成的影响不同,就不足以登上你的人生史册了。所以,我在任何一部作品时,无论是前一部《乡野孤儿》还是现在的《瓦房之上》又或是将来写的其他不同形式的作品,可能也都免不了这种历史专业的思维习惯,就是总是想试图用什么样的人物言行和人物事件的串联来从横截面、纵切面地一一细致雕刻出这人物的从里到外的变化与成长,从而力图刻画显现出人物在时代、社会、生活中的相互之间的某种关系,或某种关系图谱。

说到这里,大概又和我这大半年里开始系统专业地接触心理学有关,为了更好地了解人性,刻画人性,我动用了自己刚入门得来的一点对人对生活的剖析的一点皮毛。

就如同,在《瓦房之上》里,有着秦瓦凡、白蒹葭、白榆等人的纵向成长史,从大学到出社会。也有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总之,我的写作,便成了一个悲壮的承担者,要承担着我希望达到各个所学领域的实践之个人与社会价值,还要承担我未能理想地达成时所遭受的种种。

当然,真正要达到,并且是艺术地、出神入化地达到,那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不好估计时长。但漫长的乐观就是可能会发生在忽然的一瞬间,如同顿悟。这种情形,大概可以用厚积薄发,量变到质变。

因此,这样的激励让我倒是觉得,我可以朝着这个理想去奔,因为我也深知,艺术地、出神入化之境,也分好多的境界呢,且等着我去破境呢,只是,请先勤奋而再聪敏一点地去入境,大概是最首要的了。

还要承认,我的《瓦房之上》的写法,注重语言细节,很多心理的描写,只要可能,都尽可能地用对话去表达。这样的方式的探索实践,受到王小波的《许三观卖血记》的影响。印象中,王小波就是用对话的方式,将他很多思想,都用许三观和周围人的对话表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