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曾作答过过去两届的试卷,并且由刘大学士拿给当届的考官评定,都说如若参考,必是状元,这件事后来就在都城传开了,竟是把两位状元郎的光彩全都遮掩住了。”
吕智听后笑了笑,“那这两位状元郎岂不是很尴尬?”
老大人摇摇头,“不尴尬,不尴尬,他们后来都拜在刘大学士门下,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嗯?”吕智愣了一下,轻笑出声儿,“倒也合情合理,双方都不吃亏。”
“是啊,都不吃亏,吕智公子,咱们还是继续玩牌吧。”
再问就涉政了,这一点儿吕智还是清楚的,他又切了一下扑克牌,“来吧,也不能让老大人看着,我教几位大人新玩法,这扑克啊,四个人也能玩儿。”
老大人也不提眼神不济的事儿了,赶紧加入牌局,都是饱学之士,脑子十分灵活,学起来一点儿都不费劲。
又过了几日,吕智用差不多的方法询问了武举的考官,没得到什么具体消息,只知道武举有类似体育比赛外卡这样的东西。
朝廷官员的子嗣,很多也是习武的,他们不必参加地方大比,但仍然有资格参与都城大比,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什么高手,情势更加复杂。
吕智找时间把这些情况跟吕义和吕礼说了,两人都有些满不在乎,他也不知道究竟能有几分作用,但求心安吧。
千篇一律的日子转瞬即逝,大队人马本来就走的慢,大家又都没有急事儿,有时候甚至还会停下来看看风景,这一走就走了一个多月,眼看着终于是走到卫城了。
卫城,自然是取保卫的意思,它位于都城北面,是一座城高池深的战争堡垒,驻扎有卫城军,韩栋的山字营就隶属于卫城军,他们没有旨意是不能进京的。
吕智这些日子没少看游记,身边还有文武考官可以询问,知道在都城的南边还有一个庆城,那里同样有为数不少的驻军。
卫城、庆城还有越京在地理位置上呈现一个三角形,互为犄角,是保护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至于都城东面嘛,那里是广阔无垠的东海,是天然的屏障,尽管如此,越王也没大意,越国几乎所有的战船水军都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