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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就对了,婚姻大事儿又岂能儿戏啊?”越王讲着道理,“上朝的时候,马爱卿肯定是冲动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孤就行!”
“是。”吕智再次拱手致谢,说起来他是真的有些怕马尚书,那可是个十足的狠人,一言不合都能当街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打成残废,你就说他狠不狠吧。
这事儿要是没有越王出面,马尚书一旦来真的,甚至亲自上门逼个婚啥的,吕智还真就没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反正吕建肯定是顶不住。
“你于国有大功,孤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越王自顾自的表演着,压根就没注意到三个大学士的眼神,他们满眼都是十分隐晦的鄙视。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越王,无耻,实在太无耻了!
“咳咳~~~”越王干咳两声,给魏忠打了眼色,随后又指了指帘子后面。
魏忠意会,踱着小碎步到帘子后面提醒吕礼。
啊,你该记的记,不该记的就别记,王上刚才说的那些话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儿,就不要做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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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越王终于从兴奋状态恢复过来,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吕智,你可愿意为国分忧?”
“臣,自当尽力!”吕智估摸着自己要入朝为官了,就是不知道如何。
“是啊,你们吕家确实尽力,一直都在为国分忧。”越王不甚唏嘘,这吕家真是忠君爱国的典范!
“谢王上体恤。”吕智没说“谬赞”这种话,他吕家担得起这个评价。
“你既然是工部出身,那就还是去工部吧。”越王想了一下,“孤也不能太过破例,你就先去军器局当个副使吧。”
越王也想让吕智赶紧去种地,但现在节气不对,只能作罢。
再有,吴越大战在即,兵器是当下的重中之重,越王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先让吕智去最紧要的地方。
军器局是吕家起家的地方,上上下下都是自己人,就不说吕建了,那军器局大使正是尤海他爹,两家的关系极为密切。
吕智这一琢磨,立刻高呼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王上英明啊!”
“哈哈~~~好一个人尽其才!”越王就喜欢听人说他英明神武,早间上朝时听多了“神武”,现在就连“英明”也补上了,笑的嘴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