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瞅,人家张大将军还没到京城呢,这边两个尚书就已经开始讨论怎么安顿他了。
而吕智呢?这都求上门来了,也还是没什么用。
这差距,真是天渊之别啊,不能再想了,想多了都是眼泪。
…………
“你小子来这儿做什么?”韩知兵有些促狭,说实在的,就算吕智不说,他也知道吕智是来要钱的。
户部嘛,除了要钱谁愿意来啊?
这驴尚书茅坑里的石头一个,又臭又硬的,没人爱搭理他。
“啊,是这样的……”吕智把情况这么跟韩知兵一说。
韩尚书摸摸自己的双下巴,“这倒不难,王上会答应的,就是这活儿赚不到什么银子,你真的肯干?”
“那必须的啊!”吕智一拍胸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吕家世代忠良,为国效忠向来不遗余力。”
“呵呵~~~”韩知兵冷笑一声儿,“不给钱,干不干?”
“这个,嘿嘿,工匠们也是要恰饭的嘛。”吕智伸出手,拇指与食指中指这么一撮,“稍微意思意思就行。”
“成,这事儿啊,我替马尚书应下了。”韩知兵歪歪脑袋,示意吕智快走。
吕智多机灵啊,赶紧拱拱手,“如此,多谢二位大人,小的多有叨扰,这就走了!”
边说边跑,还捂着耳朵,压根不给马尚书说话的机会。
就是说了也没用,我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装做听不见。
√,我,吕智,今天聋了。
马尚书“???”
…………
“韩尚书,我需要一个解释。”马尚书驴脸一拉,分外难看。
韩知兵保持着一贯的微笑,“这点事儿你还看不出来吗?”
马尚书一愣,“什么意思?”
“吕智这路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一直拼命的把自己往朝廷身上绑,以后必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
韩尚书啧啧嘴,“有没有觉得他这个做法有些眼熟?”
“你是说内库?”马尚书一琢磨,还真有些像。
所谓内库,并不是穿在身上的,它的经营者是一帮王室宗亲,有些类似皇商。
他们平时就趴在朝廷身上吸吸血,一旦遇到大灾大难,文武百官“逼迫”一下越王,越王“迫于无奈”就会收拾一两个。
原则上来说,内库是个自负盈亏的机构,是帮助王室赚钱的,然而可能是管理者不行,也可能根本就懒得管,内库除了吸朝廷的血,根本没做出什么成绩。
不过也没什么好意外的,躺着就能赚钱,为什么还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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