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罪人,属实没必要。
“嗯。”吕义一甩手,“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
却说客厅这边,马千里有些坐立不安,甚至连口茶水都没敢喝。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人啊?
马千里心里惴惴不安,他在军营光顾着吹嘘自己的本事多高强了,该交代的还都没交代呢。
你说这要是被人家先查出来了,那得怎么看他?会不会被一刀劈了呀?
“马堡主,好你个马堡主啊,你把我骗的好惨呐!”
就像墨菲定律说的一样,你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吕义大吵大嚷的这就杀过来了。
马千里后背一凉,都快吓死了,能当将军的人,肯定是杀人如麻啊。
不能死,我还要翻身呢!……强烈的求生欲刺激着马千里,让他的牙齿不再继续打架,“将……将军,将军你听我说,我并非刻意隐瞒,我是还没来得及说啊!”
“哼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吕义一扬手,“你这厮莫不是想打入军营,伺机干些什么?”
“不,不是,我冤枉啊!”马千里吓的直缩脑袋,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冤枉?”吕义的大手没有落下,依旧高高举起,“给叛军战马的是不是你?我冤枉你了?”
“是,那个是我。”很多人都知道的情况,马千里哪里敢抵赖。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吕义化掌为拳,“看本将军一拳锤死你!”
“别,别,我冤枉啊!”马千里再次喊冤,脑袋不断的磕在地上,一下,一下,又一下,很快就见血了。
吕义觉得演的差不多了,又不能真的把马千里锤死,他放下手,继续假装气呼呼的样子,“你还喊冤,你有什么好冤枉的?”
马千里心累啊,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儿。
“吕将军,我是真心前来投靠的。”马千里鼻涕一把泪一把,“我自知罪孽深重,可是我当时也不是自愿的,是他们逼的,都是他们逼的。”
“什么逼的?你且细细道来。”吕义怒气冲冲,坐在了椅子上。
“是金家,都是金家逼迫我的……”马千里得到了解释的机会,赶紧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没有丝毫隐瞒。
“当真?”“当真!”
“果然?”“果然!”
“就算如此,那你们千里马场也是罪不容恕。”吕义佯装思索,等待宣判的马千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全员充入军中,养马吧。”
马千里心中一喜,“好,好的呀,养马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