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声,屋外三人均疑惑一脸,不约而同扭头看去……
方川道“真的。”
“那你再好好与我说说。”
且说江玉那日未听方川解释完全,就跑了,这会儿细听方川好生诉道原由,竟听了人家屋里的一段闲事儿出来,当下抹净眼泪,整个人都来了兴致,还让方川道说了后续故事。
此闲事儿说得不是别人,楚娇娘亦认识,那就是满香。
楚娇娘听到满香的名字时,也诧异了好一会儿……
要说满香与方家本是不识的,但满香夫家李河算与方家识得,那李河赊过方家好几碗豆花,至今都还未给钱。
方川说得是李家的事儿,于楚娇娘听来,那便是满香的事儿。不过此话说来有点长,还得从年前冬月尾纺织园那晚,楚娇娘与满香相谈之后说起。
满香那晚听得楚娇娘一席话后,如同心口亮了一盏灯一样,她被李家压制之久,早是痛苦不堪。出了纺织园回去后,满香本想与李家讨要了说法,但她到底懦弱不安,还是忍了下来,然后浑浑过了这么一个年。
前些日子,李家外头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好似不小心动了胎气,李家公婆请了大夫过来瞧了瞧,开了几副安胎药,掏钱的时候,这才想着满香似乎未出去做活,当下公婆俩就起了疑心,便问她为何不去做活儿。
满香道今年想留在家里。
哪晓得那婆母直骂她,留在家里作甚个!好吃懒做东西,不出去做活赚钱,可没地儿给她白吃白喝!
要知,李家屋里的钱财用度全是满香一人赚取贴补的,连这安胎药的钱都是她的。
那婆子把话如此一说,当下便把满香说急了,满香念着楚娇娘曾说讨公道的话,涌着心口的气儿,狠下性子与李家人闹了起来,论道李家的吃穿用度全由她一人赚取来的,让李家将她这些年往家中送来的钱还给她。
可满香一人哪能是李家一伙人的对手?
特是那被带回来的女人,几巴掌抡了过去,打得她嘴角吐了血。满香想动手还击,却被那一家子全拦着,周围只聚了一堆看戏的人,也无人插手管这含糊事儿,教人心寒凉薄。
到最后满香甚个好都没讨道,被李河写了休书不说,还被那鸠占鹊巢的那妇有意用开水烫伤了手,赶了出去。
天崩地裂都不及此刻的痛苦,那是将一个人整个推入绝望,推入无底的悬崖,逼使人万念俱灰,横生毁意。
楚娇娘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只觉得那该有多疼,多让人气愤。她更想不到……确是因为自己那日说的话,给了她这样一个胆量,反而害她沦落成此番景状。
满香本想寻死,可又不敢,便一人恍恍惚惚在街上游了一整夜。之后就有了方川一早,在桥头见到的那个女人……
“啧啧,我一直以为李河的媳妇儿就是那个大肚子的,没想到前头还一个呢?”此话是江玉说的。
方川道“他家是从村里过来的,前头的那个媳妇儿,一直不在家,所以你我都不识得,不然哪能让娘子你误会?现在可清楚了吧?”借机,方川又做了一句解释。
江玉听故事的思绪被拉回来,当即又撇了眼,嘴里一哼“你要是没那般多管闲事,能叫我误会?而且当时你俩的动作,那么密切,都贴在一起了!哪个人瞧见后不觉得你俩有问题,幸好是晨间的人少。”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向玉皇大帝发誓,以后绝无此事发生。你也别闹了,咱就回去吧!”方川举手认真起誓。
江玉撇上两眼,直把他起誓的手握了下来。
方川瞧着小姑姐这是不气了,顺着便把她搂进怀中,没两下的功夫,二人已是蜜罐里的糖一样,好的跟什么似的。
吃过一顿午饭后,两人便一起回了方家。
楚娇娘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