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的意思?”
李玉函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骇然之色一闪而逝,叫道“你现在难道不就是与我李家为难么?我父亲请好友阻止你前来生事,又有什么不对?”
杨行舟点了点头“你先找人杀我,后来没有杀成,生怕我报复,因此便以你父亲的名义请来一群高手来把保护你,同时也好让们击杀我在半途,嘿嘿,现在反倒成了我主动生事,你却成了受害之人。”
他连连赞叹“啧啧,指鹿为马,假传圣旨的把戏你玩的不错啊!”
对面瘦小老者一愣,看向李玉函“玉函,这是怎么回事?杨行舟,你先放了他们夫妻再说!”
杨行舟眼睛一翻,道“你说放,我就放?你是什么东西?”
瘦小老人大怒“你当着我们五人的面,还敢说此大话?果然江湖传闻,你无法无天,行事随心所欲,不是正道中人。萧兄,道长,咱们先擒下此子再说!”
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旁边四人来听。
一名高大魁梧男子道“好,大家一起,制住他!”
到了此时,以他们的眼光,已经看出杨行舟的不凡,都知道杨行舟单枪匹马便挑了少林寺,五人虽然有点不信的,但也不敢小觑,现在见杨行舟站在大厅之中,渊岳峙,一派宗匠气度,都感心惊,因此这高大男子才说出众人合击的话来。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而言,都是一派宗主级的人物,与人交手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谁都不乐意与人合击敌人,否则太过丢人现眼,可是现在,当这高大老者说出合击杨行舟的话时,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可见杨行舟对他们的压力是多么大。
一名老者对杨行舟喝道“杨行舟,你还不将玉函夫妇放下,你是何等身份,抓他们两人算什么样子?你难道你还想以他们两人的性命威胁我们么?”
杨行舟惊奇的看了这人老者一眼“原来你不傻啊?这两人在我手中,我为什么便可以拿他们两个当人质威胁你们?”
五人“……”
谁都没有想到杨行舟竟然行事这么没品,真的要拿李玉函夫妇的性命要挟他们,这一下大大的出乎众人的预料。
一名老者气急败坏“你……果然是魔头手段,连一点脸面都不要!”
“你们要脸?你们要是要脸,就别派人在庄外伏击老子,就别特么对老子群殴!有种单打独斗,我又怕过谁来?”
杨行舟拎着李玉函夫妇,对面前五人一脸看不起“一群老废物,还有脸说脸面?说,李观鱼在哪里?我要当面与他对质!”
现场安静了片刻,一名气的脸色通红的老者手指大厅一旁的偏房“随我们来!”
李玉函夫妇就在杨行舟手中,随手都会有性命之忧,众人都不敢违背杨行舟的要求,对视了几眼,都大有忧色,领着杨行舟向偏房走去。
掀开门帘,香烟缭绕中,便看到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静坐在那里。
他清癯的面容,看来似乎很憔悴,很疲倦,目光更是说不出的呆滞,看来几乎已全无生气。
整个人似乎已只剩下一副躯壳,没有灵魂,也没有生趣,他活着只不过是在等死而已。
但他的面前,却有一柄光彩夺目的剑,正横在他的双膝之上。
剑身沉碧,如一泓秋水,旁边的剑鞘上虽然缀满了珍贵的宝石,但在剑光映照下,已失尽颜色。
这老人只是痴痴的瞧着这柄剑,动也不动。他生命的光彩,似只有靠着这柄剑才能延续。
“这便是观鱼兄,他修炼内功不慎走火入魔,便是想要活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杨行舟,观鱼兄都已经这样了,你竟然还忍心对付他,你还有没有人性?”
“走火入魔啊?看来是自己内功不够,控制不好真气流向,因此瘫痪全身,不能言语,不过这也未必不能治!”
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