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交流了：“周琪琪虽然脾气不怎么样，而且有点莽撞，不过她其实很通情达理。路小西虽然又蠢又胆小，但却是个好狗腿子，而且这个家伙在学校里似乎人脉挺广，给他足够的好处，这小子也能发挥不小的作用。”

肖辰对于月灵的评价还是比较认同的，别的不说，光是路小西作为肖辰的第一个默认灵仆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而且他也越来越好奇这个路小西跟自己的好感度究竟能有什么用处。

临近别墅区的时候，月灵又给红姐打了个电话，红姐说她已经把月灵的车子开回到停车场了，又叫月灵把她自己的跑车放在别墅区外边的街道上就行了。

肖辰总觉得这红姐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一样，因为在进入停车场的时候百分之百会被那里的管理员看到，但是放在街道上就可以避免这个风险了。

月灵自己似乎也有点奇怪：“神了……我刚打算跟她说这事儿呢，她居然就主动说了。”

很快肖辰便继续跟着月灵回到了红姐的别墅，径直和万里龙城见了面。

这家伙现在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黑眼圈，看样子要么就是没睡好，要么就是连夜找线索了，肖辰觉得这两者可能都有关系。

“发现什么线索了？”月灵心不在焉地说道：“你最好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来，否则可对不起我匆忙赶回来。”

“当然是重要的线索！”万里龙城说道。

“那你说吧。”月灵在万里龙城对面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肖辰看到这万里龙城的目光在月灵的小腿上扫了一圈，一瞬间露出了有点贪婪的眼神，不过他这眼神很快就消失了，只听他用一副很严谨的口吻说道：“这个素材的人以前偶尔还会发一些和素材有关的照片给我。”

月灵点了点头：“继续，不过再要让我看到你的眼珠子在我身上乱飞，否则我就把它们挖出来知道吗？”

万里龙城吓得忙点了点头……

肖辰有点佩服这月灵，别看她经常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是她的观察力似乎不是一般的强悍。

也难怪她之前敢独自一人进入学校内部调查芊芊的事情呢。

万利龙城此时干脆把头低下去看地板了，只听它继续说道：“我昨天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所有的素材照片都检查了一遍，发现一些素材里出现了他的工作地点。”

“哦？”月灵明显来了兴趣：“这也就是说，这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学生了对吗？”

“也可能是在职研究生，要么就是实习的大四学生。”万里龙城说道。

“奇怪。”月灵疑惑地问道：“他给你素材不是只文字描述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照片？按照那个人还有你自己之前的理解，这些东西本不应该都是虚构的吗？”

“嗯……有些事情他一直都声称是真的，只是我没有放在心上而已。”万里龙城说道。

月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同时肖辰也有了新的想法。

这个素材的人跟之前肖辰的印象相比已经出现了一些轻微的反差。

肖辰之前认为这个素材的人是别有用心的，故意隐瞒了事情的真相。

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如果万里龙城所言属实，那就说明这个素材的人其实是有意提醒过万里龙城一些素材，甚至是所有素材的真实性的，只是万里龙城自己没有当回事儿而已。

“能给我看看这些照片吗？”月灵立马问道。

“当然，我已经都筛选排列好了！”万里龙城说话的同时就指了指之前月光拿来的那台电脑的屏幕。

月灵和肖辰同时凑到了跟前，很快月灵便开始挨个儿查看起来。

她很明显知道肖辰也在看，所以翻看的速度非常慢。

素材的照片加起来大概在五十张左右，其实比起那个人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