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面的陈宣听着这边的动静,他有些坐不住,目光转向秦邦权。
“师傅,我过去看看。”
秦邦权脸色也不好,他家玉儿以前多乖巧啊,怎生得就与陈宣的这个媳妇儿过不去呢?他也跟着往外面走。
一边的秦齐生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对自家姐姐的心思倒是了解几分,自是并不说话。
“玉儿妹妹,想来你对我是有什么误会。”
“这满屋子的东西都是证据,怎么会有误会的,师兄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已经够了困难了,你这个妇人不跟他负担就算了,竟然还买这么多东西,整日里面就想着吃好的,穿好的。”
她的目光落在童谣身上棕红色没有补丁的棉衣身上,底气也就更足了,还伸出手拽了拽她身上的衣服。
“就你身上这衣服,指不定师兄去了几趟山里面呢,你就不心疼心疼师兄吗?”
出来的秦邦权听着这话,也朝着童谣身上看去,那身上的衣服可不是崭新的吗,还有耳朵上的耳环,当即紧抿嘴唇不说话了。
陈宣心里面叹气,他知道师妹这也是为了他好,只是见着自家媳妇儿脸色不佳。
童谣瞥了一眼从堂屋出来的几个人,特别是当目光望向陈宣的时候,特别的意味深长。
她看得出陈宣很在乎秦邦权这个师傅,对秦玉儿她也就是属于你来挑衅我反击就行了,但现下这女人似乎也太过于得意了。
“心疼,怎么会不心疼,毕竟是我的男人,这等到以后我走不动的时候还需要照顾我的人。”
秦玉儿没曾想到童谣竟然说的这般的直白,先是一愣,而后童谣便又说道,顺带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笑得十分的淡然。
“我瞧着玉儿妹妹拿着我身上的衣服说事情,想来你也挺喜欢这个布料的,不如这样,赶明儿我就去镇上布庄买上一匹这样的布料送到玉儿妹妹哪儿去,说起来也不值几个钱。”
秦玉儿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还有这女人张口闭口的一匹布料,显得自己很财大气粗似得。
“谁要你的布匹了,花的还不是师兄的钱。”
童谣双手环胸,笑看着陈宣,“我相公的人让我花,难道不行吗?”
陈宣听了笑了笑,还在点了点头。
转头看过去的秦玉儿见了,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师兄是真的被这个女人给下了迷魂药了。
“师兄!都这样了,你还维护她,家里面可不止她一个人,还有阿青呢,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将阿青送去念书的吗?可是这个女人花钱大手大脚的。”
秦邦权也朝着陈宣看了一眼。
陈宣解释道。
“师妹,你误会瑶瑶了。”
秦玉儿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只觉得这是陈宣在维护童谣,原本白皙的脸庞,此时竟然是出现了阵阵红晕,那是被气的。
“爹,你看师兄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秦邦权拿着眼睛看了童谣一眼,见着都现在这种状况了,童谣依旧是笑眯眯的,明显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头,对童谣的印象坏了一些。
“师傅,师妹,瑶瑶很能干的,现在家里面变得越来越好,也是因为她。”
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秦玉儿是一白个不相信童谣会是什么好东西。
“师兄,你还是这么的单纯。”
“嫂嫂很好,我现在已经在跟着师父学习东西了。”
不知何时陈青已经走到了院中来,他站在童谣身边,直勾勾的看向秦玉儿还有秦邦权这几个人。
童谣看着陈青挺直了小背,朗声帮她说话的样子,低着头笑了笑,眼中划过暖意。
秦邦权到底是经历了岁月的人,冷静了一下,他看向秦玉儿,以免她在说出什么过激的话,到时候弄得场面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