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侯振坤喝问道。
姑娘气的眼睛都红了,怒视着三人,愤怒道“别拿电筒照我!你不追我能跑吗?你们干什么的?!凭啥打我?”
“我们是警察。”秦山海连忙解释。
“让你别动你别跑啊?你……你一跑我们能不追吗?”杜文斌说完俯下身问道“伤哪儿了?”
“警察就能随便打人了?别碰我,哎呦,起不来。”姑娘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侯振坤关了手电,问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呢?”
“我能干什么?下夜班回家啊!”
“叫什么名字?”
“关你什么事?”姑娘翻了翻白眼。
“对……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贼。”杜文斌感到窘迫极了。
“你才是贼,哎呦,我懒得给你吵架,我让我家人来。”姑娘又气又急。
秦山海一看,这根本不可能是窃贼,而且看起来膝盖伤的不轻,语气诚恳地解释道“对不起了,同志,让我看看伤重不重,我们送你去医院。”
姑娘虽然语气不善,但疼的浑身都没劲了,就没动。
几秒后,秦山海起身“候所,她膝盖有淤血,可能磕地上了,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其它地方都是外伤。”
“送医院吧!我把面包车开过来”侯振坤安排了一句。
杜文斌瘦高个,身上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力量不大,可跑步的惯性,再加上对方是个小姑娘,而且是背对着他没有防备,这一脚下去摔得挺狠,好在没伤到骨头。
医生给小姑娘膝盖上的淤青做了热敷,其余部位的小擦伤都上了药,告知明天上午打点消炎的针,下午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按时吃消炎药,一周就能基本痊愈。
姑娘挺讲道理,一听医生说没啥事,也就不再闹,侯振坤和秦杜二人陪着笑脸一直道歉,天快亮时,姑娘说了句能理解警察的辛苦,侯振坤松了一口气。
身份核实了,姑娘叫江玉姗,古河镇人,二十二岁,去年大学毕业后考进了公路局,在古河镇通往县里的公路上的收费站上班,收费站上下班都有班车接送,昨晚下了夜班坐班车回到梦幻巴黎小区,在路口下了车往家走,听到身后有动静,好像有人跟着,一急之下就想赶紧跑回家,没想到被三人围追堵截,一脚踹倒在地,跟连环盗窃案根本不挨边。
江玉姗的父母接到通知就飞快赶到了医院,关玉姗本人说着没事,但是人家父母不乐意了,好好的孩子下夜班回家,被打的走不了路,搁谁谁也得炸。
江父一脸愤怒,抓住侯振坤就问道“孩子谁打的?谁打的我女儿?”
“对,警察就能随便打人?”江母在一旁附和道。
“对不起!两位,我理解当父母的心情,是误伤,真是误伤,我们给她看病,给你两位道歉!”侯振坤只能陪着笑脸。
“道歉就完事了?我就问你是谁打的?”江父不依不饶。
“真对不起,这事我们会依法处理。”侯振坤一边应付,一边偷偷伸手示意让身后的秦杜二人离开。
“哎,你不能走!还想跑?当时你在场吧?是不是你打的?”江母过去拉住秦山海说道,杜文斌趁着混乱溜到了医院门口。
秦山海掏出工作证说道““阿姨,您不用抓着我,我不会跑,我是古河镇派出所的民警,这是我的工作证,事发当时我在场,我也有责任,您能不能听我解释解释?”
江父吼道“解释?有什么好解释?我想问问我女儿犯了什么法?从小到大我们都没动过她一手指头,现在被你们警察打成这个样,你说怎么办吧?”
江母看秦山海没有躲避的意思,慢慢松了手,秦山海解释道“是这样,最近咱们镇上不是出了个窃贼,连续作案,我们派出所就蹲点准备抓现行,每天都要熬到凌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