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开必被打,咬紧牙关犹如推车般死死顶着桌子。
黄学文一手推着桌子,一手拿起手机拨号,拨通后,将手机扔在桌上,说“快点宝军,再不来我就被打死了!”
“开车过去了,最多五分钟!”田宝军在电话里答道。
“弄不开,志伟哥,里面有东西顶着!”有个青年说了句。
“凳子,凳子,都拎凳子砸,钢管砸没用!”志伟指着吧台旁边一摞木凳说道。
就在这时,二楼有人扯嗓子问道“学文,咋了?外面干起来了?还能不能玩了?”
“真干起来了,走吧,咱们赶紧走,一会警察该来了。”
“不是说安全吗?”
“别废话了,大伙儿快走吧。”
十几个赌客从二楼厕所一窝蜂往楼下跑。
志伟指着二楼上的人群说“都特么别动!全给我砍了,以后谁再敢来这儿玩,腿给你打折!”
几个小伙拎着凶器奔着楼体冲过去。
“乓!”
“嗷!”
“哐!”
“啊!”
一阵噼里啪啦,凶器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起。
楼下志伟拎着凳子,对着休息室的门猛砸了数下,终于将门砸了个窟窿。
旁边青年连着两脚将门板上侧踹碎,直接钻进去跳上了桌子,拿着凳子从上往下对着黄学文脑袋就是一下。
黄学文趔趄着后退,志伟跳了进来,推开桌上青年,双手抓着凳子铆足了劲又是一下,黄学文双手抱头摊在一边,凳子砸在了胳膊上。
“亢!”一声枪响。
“都别动!”
“原地抱头!”
“凶器就地扔掉!”
田宝军冲天鸣枪示警,带着秦山海和杜文斌进了屋内。
噼里啪啦一阵声音,一帮人把凶器都扔到了地上,乖乖抱头蹲着。
“宝军,宝军,我在这,快送我去医院!”休息室里黄学文满身鲜血的喊道。
“领头的给我拷上!”田宝军命令道。
杜文斌跳进屋将志伟拷住,把桌子移到一旁,找了一包卫生纸开始给受伤的人做简单止血。田宝军拿起吧台的电话打了镇医院,让对方赶紧来车救治伤者,屋里这么多嫌疑人一个车肯定拉不完,又给所里小光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拉嫌疑人,带回派出所再说。
秦山海来到二楼看着一群满身是伤的人,问“你们干啥的?”
“来这儿喝茶的。”
“喝茶的?”秦山海在二楼的几个包间看了看很干净,椅子桌子都是原封未动的状态,也没有茶水,心中有了疑惑,仔细在二楼观察一番,走进厕所一看,洗漱池侧面的镜子大开,赫然一个暗门!
秦山海抓住镜子一用力,竟然可以左右移动,移到最左侧就是一面正常的穿衣镜,移到最右侧就是个暗门,小心翼翼走进暗门,是个小走廊,转了个弯豁然开朗,一个白炽灯将小屋照得很亮,屋里烟雾缭绕,摆着两张大桌子和十几把椅子,两张桌子上都有散落的牌九,烟灰缸里的烟头还有余温。
秦山海迈步跑出,跑下楼喊道“老田,楼上有问题!”
田宝军在心里咒骂一句,皱眉说道“你把人控制住,其余不用管。”
“控……控制住?好。”秦山海很疑惑,因为蹲在地上的人都非常老实,面对枪口,没人敢反抗,双手都抱着头,还需要怎么……控制?
“哦,看住他们,带过来靠墙排成一排,等小光开车过来,咱们带人回所里。”田宝军解释道。
小丁和刘镇长一直蹲在角落没动,小丁轻声问“刘镇长,怎么办?”
刘镇长一直注意着场上的情况,轻声说“别出声,看他们怎么处理。”
“你俩嘀咕啥呢?”田宝军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