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莞回笼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只骂了两个字:禽兽!
盛予墨早走了。
休息一整天这种事,对现如今的他来说算得上是奢望。
实际上,他经常会深夜才回到御庭。
尽管曾经总会把“莞莞在家等我”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也总是对曾经灵牌的不离不弃。
但事实上,他总有许多的身不由己。要守住他在盛家好不容易博来的地位,哪怕遍体鳞伤,他也只能永远守在战场的最前方。
云姨带着一只首饰匣子来找她。
打开,里面是一对翠绿如碧湖的耳环。
“这水头真好啊。”云姨见多识广,也忍不住赞叹,“我也算活久见了,也没见过这么的翡翠……”
想到什么,她又叹口气,问柳慕莞,“小西,我给你戴上?”
柳慕莞连同扳指一起收了起来,“不用了。”
这套首饰,她迟早会戴,但不是今天。
而是等……所有的首饰都收集齐全之际。
医院里。
盛予姝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哭泣。
“好了,是我们技不如人,”盛予嫣劝她,“盛予墨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自然有他的本事。”
盛予姝把被子一掀,“所以,你早知道我们会失败对不对?所以你才躲在一旁,让我上阵,让我出丑。现在我这样了,你很开心吧?”
盛予嫣愣住了,“予姝,你在说什么啊?”
“不是吗?这次的事情之后,所有人更会说,我不如你了。你这下,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嫁入苗家,和苗易轩终成眷属了吧?”
盛予姝几乎要嘶吼出声。
盛予嫣站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盯着别人的未婚夫不放吗?”
“别人的未婚夫?你知道那个柳慕莞早死了,就算是没死,也会嫁给三哥。你早就想害我,想让我失去机会!”
“你、我当你是药效还没过,不和你一般见识!”盛予嫣气得要说不清话。
“闹什么闹?”盛嵘和厉美兰恰好走了进来,就听到这对姐妹在吵吵闹闹,“还不嫌丢人吗?”
盛予姝听到这话,转身扑在床上嚎啕大哭,“我的脸面都丢光了,以后帝都还有哪家好人家会要我?哥哥也毁了……都是姐姐,姐姐明明可以察觉我们出了事,明明也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挽回,她偏偏要让我暴露……哥哥的一片苦心全被她毁了……”
盛予嫣满脸尴尬,对父母解释,“是我疏忽,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予姝也是我妹妹……”
“不!不是你的错!”厉美兰眼里冒着火光,“都是简小西那个贱人,都是她搞的鬼!别以为今天她胜过一局,我就看不出来,予墨护着她,他们之间就是有苟且!”
“你够了!”盛嵘看出她的不甘,连忙呵斥她,“今天的教训还不够吗?我警告你,这段时间老实点。别再去惹事,爸已经对我们很不满了。”
厉美兰立刻不吭声了。
盛予嫣却震惊了,连同正在痛哭的盛予姝,也停住了声音,抬头看向父母……
在偏执墨少怀里逃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