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皮尔斯和尼克弗瑞可以说是老友了，尼克弗瑞局长这个位子还是皮尔斯给他运作的，这么多年来皮尔斯在安理会委员的位子上也一直支持着尼克弗瑞，虽然他把九头蛇藏在神盾局里面，但至少在理想上面大家的方向差不多。

“你不会是想看我的笑话吧？”皮尔斯笑问道。这个男人其实还挺有魅力的，哪怕现在身陷囹圄也不失其风度。

尼克弗瑞面无表情地答道：“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自以为了解你，但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欺骗了这么多年。那个跟我一起让恐怖分子闻风丧胆的亚历山大去哪里了？”

“我一直都在，我的理想也没有变过。”

皮尔斯的话让尼克弗瑞沉默了。

这是托尼斯塔克开口了。

“皮尔斯先生，我来这里想问你一个问题。”

亚历山大皮尔斯冲托尼斯塔克笑了笑，“你尽管问，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你。”

“19911216，你知道么？”托尼面目阴沉的问道。

皮尔斯皱了皱眉头，似乎在回忆。

“你父亲的事情吧？”

“是。”

“我很遗憾，林尊携带的东西在当时实在太抢手了，据我所知不止一支九头蛇都打过那些东西的主意。”皮尔斯摇了摇头抱歉地说道。

“西伯利亚分部对吧，他们已经不存在了。我想知道的是他们是如何得到消息的。”斯塔克盯着皮尔斯的眼睛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算是神盾局的九头蛇也不全是我的人。你不必怀疑我，那些东西如果我想要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皮尔斯很自信的回答道。

尼克弗瑞插了句话：“他当时是神盾局局长。”

托尼斯塔克沉默了，尼克弗瑞见他停下来，转头对皮尔斯说道：“这么多年九头蛇做得天怒人怨的事情真不少，你最为大头领没什么想说的么？”

“大头领？弗瑞你太看得起我了，无论是斯特拉克还是霍尔他们都不会听我的，倒是施特拉克比较听话，但也是表面上的。我只是这一支的负责人，因为有神盾局的身份他们才会配合我，九头蛇从未统一过。”

皮尔斯淡淡的说道。

“反正你们挺厉害，安理会才几个人，你们就占两个。”

“马利克么？迷信那扇门能够让他统治世界的蠢货！”

“所以你就杀了他？”

“是的，他暴露了，他还会暴露更多地人。”

“怀特霍尔呢？”

“也是我干的，没有第二次幸运让他再次恢复自由了。”

“九头蛇还真是冷酷。”

皮尔斯笑了笑，“这跟神盾局特工有什么不同么？我们一样都是冷酷无情的人，感情丰富的人做不好特工的。”

“不，我认为自己的感情就挺丰富的。”

“恩，你的心里充满怀疑，这的确是一种感情。”

“……”

托尼斯塔克这时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我要离开了。”

“走吧。”尼克如瑞点头道。

托尼斯塔克走到门口突然转头问道：“失败的滋味怎么样？有没有仇恨的感觉？”

皮尔斯突然大笑起来。

“失败？不不不，九头蛇的理想已经实现了！你不觉得奥创统治的地球和我们的理想非常相似么！我们才是赢家！”

“他疯了。”尼克弗瑞耸肩道。

托尼斯塔克飞回纽约，尼克弗瑞前往华盛顿。

但是他们心里都充斥着亚历山大皮尔斯疯狂的笑声。

诚如皮尔斯所言，他们的理想已经实现了，虽然不是通过他们的手实现的。

但事实是就是一个几乎没有阶级的世界诞生了，在机器人面前人人平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