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
“倘若你真的无辜,怎么会出事?”
夭夭看了她一眼,没在纠。缠,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要做什么。
夭夭听话的坐到中间,后面郡主娘娘见她听话进去了,便是松了一口气。
门口大长公主站在门外,与郡主微微颔首。
这里面是人是妖,很快便知晓了。
“母亲,她腹中还要孩子呢......”
郡主娘娘终究是不忍心,这毕竟是她第一个孙子啊。
“平阳,她若是妖怪,必然会伤了宝儿,儿子和那未见面的妖孽,孰轻孰重,你难道不知?”
自然是儿子重要。
想到她会克了儿子,心中便少了那份怜惜。
屋内嗡嗡的诵经声,夭夭听着,起初没什么,但是随后却感觉到头疼欲裂,她伸手抚摸上手腕处。
毒?
居然有人在这种地方与她下毒。
真是低估了......无耻。
她忙屏住呼吸,可这药效太猛,身体还是撑不住,迷糊了过去。
在她有意识的那一刻,听见有人说:“大长公主请放心,贫道已经为她超度。”
“那她现在?”
“已经去了。”
去了?
夭夭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已被关在一间密室内。
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已浑身无力,药效还没消。
待了许久了,她神情恢复了些许,这才认真的观察了四周。
密室内,有床有桌子,倒像是金屋藏娇。
正思忖着,那密室的门,突然间打开,进来的人是......冯克。
怎么会是他?
“果然是你在搞鬼,没想到,如今的你,还有如此大的本事......”
看来果真是与朝臣还有勾结。
魏家已倒了,又是谁呢?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夭夭冷冷的看着冯克道:“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让那些僧侣来为我超度,这主意你出的?倒不像你的做派啊......”
他该一刀杀了她的。
如今他没有杀了她,定然是有什么谋划了。
最近果然是过的太优越了,连动脑的能力都没有了。
师傅?真的是齐家夭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即便是没死,如今也是个活死人。”
夭夭看着他,突然间冷笑一声道:“师傅,你也本该是该死之人,为何到现在还活着呢?”
冯克倒是没生气。
“你硬气,就是不知,一会你可还能如此硬气呢?”
他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若是王将军知晓你被长远候府杀害投湖,你说,他会如何?”
如何?那还不将长远候府闹腾个底朝天。
若是刚才不明白,那么现在他明白了,冯克这是又要挑起王家与长远候府的纷争了。
正当他要反驳,则听冯克语出惊人道:“你借助沈家女儿的身份,在京城云起风涌,你以为你报了仇,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设计害死你齐家的却另有其人呢。”
夭夭微愣,看着他的目光泛着冷意,这是挑拨离间?
“你以为我会信?”
冯克并不在意她信不信,他道:“你当真以为萌妃的死,是皇后所为?若是皇后娘娘真有如此谋略,怎么就落得被家破人亡,而她自已又被打入冷宫呢?”
“你可以在想想,如今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被废,真正得利的是谁呢?是静妃娘娘啊,如今她虽然没有被封为后,却执掌凤印,有着统率六宫之权。”
“你还可以在想想,长远候府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