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可侵犯。
“仅仅是好奇,毫无修为的人是如何通过入山试炼的,就此而已,別无它念。”
凰夜葵无神的眸子紧盯着如花般的女子,轻轻言道。
“弟子了解了。”
林疏影点头示意。
凰夜葵深知自己现状的特殊性,也由衷体会过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间,自己的过分无奈。
可,人力终究无法战胜天意。
只听林疏影慢慢道。
“不公之事在这世间比比皆是,你自有不甘与无奈,可终究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世间万物,所谓的終,皆是固定的。你也只是,比我们稍稍提前些抵达尽头。在一点上,你我并无不同,尤为公平。”
凰夜葵微微叹息,转身便走。
并没有去往大殿,少年知晓,大殿内此刻的众位弟子应是潜心修行,而此刻的自己与罕见的寻常之人并无不同,皆属无法感应到灵气的特殊存在。
虽是如此,可不甘无法抑制。饶是少年走过经年霜尘,面目已是如同朽木般不泛声色。可心底的痛楚却是宛若洪水猛兽,无时无刻不在撕咬着其倔强的自尊。
晌午时分的光辉总是出奇的柔和,褪去了热浪的初秋时节更是舒怡宁静,就连极北大地一年四季从不停歇的清风今日似乎都慵懒起来,似在安慰这困苦的少年。
少年依偎在垂柳下,无神困倦的眸子凝视着随风飘摇的纤细柳枝,恍惚间,宛若深埋在记忆中,某位女子的欢颜。凰夜葵那万古不化的朽木脸终是有若松动,微微上扬的嘴脸亦是他沉浸在美好过往中的标识。
自己是从何处浪游而来,已然无关紧要,自己是从何时堕落凡尘,亦是不碍本心,自己是从何日起无法修行,仅存的记忆前段都开始模糊起来……
人情冷暖自知,世间阴晴圆缺乃是大道,过往的种种应是随风而去,就连当初体会过的实感都冷却凝固,一去不回,像是漂浮的流云,只能被迫随风而动……
凰夜葵闭上了无神的眸子。
“葵,快起床啦!得赶快去拜访圣主与长老们才行!”
在华贵鎏金的床铺上,正盛的金色的光芒透过窗台,轻依在洁白无瑕的蚕丝被上,其绸缎光洁滑软,宛若正盛的花儿一般。
床铺上侧躺着的少女貌美如花,肌肤宛若夜幕皓月般亮洁,金色的日光下闪着醉人的光泽,澄净的小脸上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光华。少女将深埋在被褥内的脸颊轻轻推开,用如莺啼燕语一般的细润嗓音言说着。
任性的少年显然不会如少女所愿,闭着眼睛胡搅蛮缠道。
“那帮老顽固不见也罢!”
说着,少年深深嗅着弥漫四周的如兰芳香,露出陶醉的幸福表情,化作施恶的大猪蹄猛然一握,随即陷入一团羊脂软玉之中,湿滑而又绵软,宛若弹性十足的温玉,先是深深吸附着,而后又被难以想象的滑腻触感弹起,接着又似入魔般,无法自主抑制,被牢牢粘在上面。
惹得少女一声声如喵喘息。
少年再次深埋在蚕丝被之中,身陷温柔乡,对少女的话语充耳不闻,引得少女无力叹息,却又不好强迫贵为圣子的少年,只好任由其施为,虽说自己并不讨厌。圣主与长老们虽不敢对圣子说些什么,可自己终归是要被那些圣主长老瞪视的,不由得叹息起来。轻轻拍打着少年后背,像是在哄婴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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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葵的成年日呦,二月十五日,直至今日,葵终于成年啦!真好!”
正在给少年洗浴的江子夕如同往常一般,与少年共同坐于盈盈温玉,在热气腾腾的朦烟雾霭之中。少女清洗着少年长而柔顺的如墨青丝。
“今日又是十五麽!”
少年趴在宛若玉露凝脂般的柔软嫩白的玉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