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箬事情的时候,故意提到了子午琉,她刚开始眼神有躲闪,然后是平淡的诡异,接着愤怒的有点装过了头。”
“装过了头?”魏芸随意瞟了几眼,便将小册子放下。
林陌点点头,轻皱了皱眉:“嗯,就是装过了头,一般人听到自己中的毒里面有子午琉都会大吃一惊,就算定力好眼睛里也藏不住情绪。”
“会不会是太医事先告诉过她,所以她才没什么反应。”
“问题就在这里。”林陌手指轻敲打了茶杯,“我今早特意去找过陈太医,他告诉我俞箬中的毒里有子午琉的药性,而我们那日从猫肚子里只找出来了朝阳草,并没有找到其他草药的半点痕迹,连那根银针上也找不到半点其他的剧毒。”
魏芸沉思的时候喜欢用手搭在嘴角,猛得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林陌,“你的意思是说,俞箬在中毒前就已经吃过了子午琉,朝阳草和子午琉两种药物在俞箬体内发生了变化,成了另外一种复杂的毒。”
林陌赞许看着魏芸,她一直都很聪明,自己一直都知道。
刚说完魏芸眉头又皱起来,林陌猜到了,开口解释道:“在古书上有记载朝阳草的药性极大,若是人或者动物吃下,那周边三步以内的人也会多多少少受点影响,主要看那个人的身子强弱。”
魏芸恍然大悟,这样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林陌又道:“我今日去问俞箬时,先问了她以前有没有隐疾,然后才说出子午琉来,她的表现便是刚才那样,若是她知道事先知道自己中的毒里有子午琉便不会那样,总之很可疑,并且她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言语间闪烁其词,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当时太心急,胡乱猜测。”
魏芸看了林陌一眼,当时她并不在场,卖能亲眼看到俞箬的神情,当下不好判断,忍不住说道:“人家好歹是一姑娘,若是有隐疾,会方便开口告诉你?”
林陌一时没了话说了。
魏芸无奈的问道:“那丫鬟呢,你见到了吗?”
“见到了,那丫鬟感觉也有些问题。”林陌顿了顿才惋惜道:“不过那时候俞丞相来了,我不好多问。”
魏芸点了点头,轻揉着眉间,她脑袋又开始疼起来,“等过几日,她身子好了,将她约出来问个清楚。”
林陌点点头,抿了口茶水:“也只能这样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至于不该知道的,慢慢也会知道的嘛。
一闲下来魏芸便忍不住从食盒里拿起一块杏花糕,放在鼻尖轻嗅了嗅花香,放在嘴里吃,吃到一半时想起来什么来,咽下食物问道:“对了,我不是看到张骞和你一起去的丞相府吗,我怎么听着所有事都是你一个人做,他什么都没做?”
看到我了不和我打招呼?
林陌挑了挑眉,看着她。
魏芸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朝自己流着莫名的意味,放下送道嘴边的杏花糕,讪笑一声,心知肚明道:“不是我不叫你,我从这条街走出来,你直直的骑马就过去了,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从我的那条街骑马走过去了,我出来也只远远的看到你一个背影。”抬起头来看着林陌,后知后觉的问道:“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林陌摇摇头。
魏芸叹了一口气,从窗边的桌上拿过来文房四宝,摊开一张纸,在白纸上划了几条黑线,分别写上自己的名字,和林陌的名字。
指着他的名字,翻了翻白眼问道:“这是不是你?”
林陌低头看过去,把自己的名字写的挺漂亮的,点了点头。
魏芸站在桌前又指着自己:“这是我,你先走过去,我才出来看到你一个背影。”
林陌仰头看着她,轻笑一声:“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懂了。”
魏芸气得又翻了翻白眼,抬手理了理刚才去窗前被风吹乱的发丝,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