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女子为妾,并且还抵死不松口的那种,家中老母为了这事气的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那么去了。这事闹了好几日,突然有一天,林大姐出来时,一改往日的清淡,脸上抹满胭脂,走两步都扑扑往下掉粉,可还是能够看出来她脸上的伤痕,有知情者说,那是她丈夫打得。
魏芸当时看到之后,说了一句:“都涂成还没下锅的面饼了,还能看得出来自己被打,这下手得有多重啊。”她当时想了想,还对春棠说道:“看着她丈夫就肾虚的样子,手上肯定没多少力气,能把林大姐打成这样,我估计是她丈夫和那个风月女子一起动的手。”
春棠想了想,问道:“那也有可能是她丈夫让人打的。”
魏芸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傻啊,一看她脸上的抓痕就是女子抓的,家中的下人经常干活,怎么可能会留指甲,再说了,若是别人动手打林大姐,那老太太不得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拼命啊,也就儿子亲自动手老太太才不好说什么。”说完,又教训楚楚可怜的春棠道:“你以后嫁人眼睛放亮点,可别找这种男人,不然你一生就毁了。”
春棠在一旁憋了半晌,魏芸待了一会嫌太阳太热,正要走时,春棠突然说道:“我不嫁人。”
魏芸疑惑的看着她,她抬起头对上魏芸的眸子,坚定的说道:“我这一辈子都要服侍小姐,我不嫁人。”
窗外的麻雀突然惊恐的叫唤起来,魏芸才回过神来,透过铜镜看着春棠正仔细的给自己上妆容,她记得当时,在春棠说了那番话之后,她笑着又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傻啊。”春棠又委屈的揉着头,说道:“我就是傻,我就是要一辈子服侍小姐。”
拍春棠的头时,她当时根本没用力,现在想想,春棠当时的委屈可能是自己没有领会她的心意,或者自己没有立马满口答应她。
透过铜镜看到春棠正在认真的给自己挑选发钗,她突然开口叫道:“春棠?”
春棠抬起头来轻“嗯?”了一声,迷茫的表情有些好笑,她脸颊上有点婴儿肥,让人很想捏一捏,她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无聊的时候就捏春棠的脸,都快把她捏肿了。
“怎么了,小姐?”
她笑着说道:“我就是想叫叫你。”
春棠差异的看着她,她只得又重新问道:“刚才外面是什么声音?”
“小姐说刚才的鸟叫吗?”春棠挑了一只色泽和自己脸上的妆容相配的发钗,一边插在她头上一边说道:“可能是小白又去抓麻雀了。”
抓麻雀……合着她不在时,这个院子里能够呼吸的都去抓麻雀了,这得有多大的仇啊,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又突然想到这几日都没怎么见到严森,不由得开口问道:“严森这几日在忙什么。”
“他啊,在忙着跟后厨学怎么做鱼。”春棠又细细的替魏芸描了描眼角,说道:“这几日,小白的口味越发刁钻了,生鱼放它面前也不吃了,非要吃煮熟的。”
这是要成精了?
春棠又道:“不过三木在厨意这方面还真是一点天赋没有,试了几次别说让人吃了,就是小白也就是闻一闻。”
“那后厨那大爷能让他这么霍霍鱼?”
“那指定不能。”春棠一边看着魏芸脸上的妆容还有哪里没弄好,一边说道:“所以,他自己出去钓鱼去了。”
魏芸默了默,这狐狸还真是过着大爷一般的生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狐狸是公的还是母的?可别成精了变成一男子……她想着立马去院子里将站在墙头上的狐狸给抓下来,看清了才放心,是母的。
狐狸在魏芸怀里翻了个身,冲魏芸叫唤了两声又冲着院子外面叫唤着,魏芸蹲在墙头上,琢磨了一会,反应过来揉揉狐狸的脑袋问道:“想出去玩会?”
狐狸叫的更大声了,“行,我今日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