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师兄是故意跑开了吗?”
宫衍背着大包小包的,艰难地在石块间前行,累的直喘气的。
前头一个淡黄色长裙女子,背影婉约纤柔,楚楚动人。鬓间一朵银色红包蕊的花簪,随着她行走而巍巍颤颤得抖动,像是春花不堪雨打愈发娇艳生机。
“我怎么知道,他爱去哪就去哪!我又不是他师父。”
少女声音清脆,又不失傲气。宫衍只好把包袱往上提了提,努力跟上。
“师姐!您帮帮我吧!我走不动了。”
“小师弟!我们当初就是这么过来的。这是修行!”又是故意踏着轻盈的步伐,蹦跳起来。
宫衍撇撇嘴,臭屁!你会背着大包小包爬石块吗!一定是让别人给你背着!净欺负人!
步桃蹊怀着欺负小师弟的欢乐蹦跳着往前走去,忽的顿住,眼眸微微眯起。
宫衍正好不容易赶过来给跌到石块上,擦了一大片皮子。
“师姐!我受伤了!”
步桃蹊闻言回头去看,这个小师弟啊忒多事了。
“我看看。”
嗯啊,的确冒出血来。
再看宫衍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样。
“你,就在这呆着,等我去找人来背你。”
宫衍闻言看看四周荒无人烟的。又想到步桃蹊的不着调,顿时哭得更大声。
“你一定会忘了我的!我不要待在这,你御剑带我!”
“不成!我御剑没问题,你可还在试炼呢,不能用仙术,自己爬。”
宫衍把包袱丢下,不肯动了。
“我脚受伤了要是坚持走一定会更严重的,万一要是留下什么病根来瘸了还是断了……我才十八岁啊!”
步桃蹊没法子,又不能不管他。
“行行行!我发誓一定尽快找人来救你。我给你设个法阵成吗?保证在我回来前不会被老虎叼走。”
宫衍抱着手想了想,再看步桃蹊嫌弃不悦的样子。还是不要再激怒她。
“那师姐要快点回来。”
“知道了!”
步桃蹊就御剑踩住往高空飞去,看看哪儿有人。
宫衍抱着包袱坐着可怜巴巴的。
……
镜湖海边上有一处往海上延伸出去的石桥子尽头是一座小小的亭阁,算是观海楼阁。此刻除了望仙门长川回外的几个小仙门正聚集在那,商量着对策。大多都是被长乐抢夺了门派源地的。
“虽然我们向其他仙门求助,可是他们面上说的好听,转眼却是不理会。长乐又是柿子挑软的捏,青山宗虽然被占了一块川谷却是无关痛痒,望仙门甚至都没被挑上,那长乐使徒就从他家山门前走个过场!果然那个祭司本就和望仙门有些情面,不好为难。苦了我们这些没有权势本分的修者了。”
其他几个仙门门主也是面露不虞,的确如此。而且稍微有些能力的仙门都是按捺下来,最多在他们屡次要求之下才打算和长乐谈判,根本不敢跟他来硬的。
“听说那个长乐妖女是融月那个杀神转世。射月箭就在她手上,难不成望仙门忘了当初神女可是一箭把殷池给烧光了。”
“是不敢,怕了!”
他们说起来就是忿忿不平,越发恼怒发泄地臭骂起来。
“诸位稍安勿躁,长乐如此嚣张不过仰仗所谓的神女而已。但是昭风扼晓其实和家族不睦得很,她还曾经暗杀过自己的兄长逼得昭风家不得不认回她,如今这般嚣张,估计族人也是瞧不上,得罪族人这是必然。如果能够让他们自己窝里斗起来……”
嘭的一声巨响,窗户猛的往里挤开来,窗棂破碎飞溅的。他们都因为低声交谈着挤到侧里的小桌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