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内,村子与云隐使团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谈判,最终敲定了所有条款,并正式举办了和平协议的签署仪式。
在举办和平协议的签署仪式的同时,村子内也举办起了大型的和平庆典。
在这一天,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走上了街头,享受着和平带来的喜悦,街道上人头攒动,整个村子都洋溢着欢声笑语。
而作为木叶豪门一族的日向族地内,气氛却阴沉压抑,不见半点欢快。
在日向日差的带领下,一众日向分家的成员们,满脸肃容的来到了宗家的大宅前。
望着静立在大宅前的兄长日向日足,以及躲在日足身后,目光躲闪,神情怯弱的宗家大小姐日向雏田,日差一脸漠然的说道:“雏田小姐已经三岁了,恭喜。”
作为兄长的日足淡淡的点了点头:“嗯。”
这时,宁次对父亲日差小声说道:“父亲,雏田小姐真可爱呀!”
日差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望向了宁次。
宁次疑惑道:“父亲,怎么了?”
日差扭过了头:“没...没什么。”
一旁的日向镜见此一幕,轻轻摇了摇头。
显然,直到此时日差都没有将‘笼中鸟’的一切告诉宁次,可见在他内心深处,深深的排斥着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日足似乎没有察觉日差的态度,或者是没有在意,仍淡淡的说道:“把宁次交给我吧。”
日差弯下了腰:“是。”
目送着宗家带着年幼的宁次缓缓离开,日差脸色阴郁。
不论他如何排斥,如何抵触,这一刻最终还是来临了,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突然,街尾的拐角处,出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日向族人,他的面容十分沧桑,看起来好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神情平静的望着这边。
日向镜对身边的日差问道:“他是谁?”
有些心不在焉的日差回头瞟了一眼:“他叫青木,也是分家的一员。”
“青木!?”
日向镜怔了怔,这个名字他十分陌生,几乎没有听族人们谈论过。
见日向镜有些疑惑,日差说道:“你没有听过他的名字很正常,他之前一直被关在监牢中,最近才被释放出来。”
日向镜好奇的问道:“他干了什么?”
“他失职了!”顿了顿,日差神情落寞的讲述道:“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他和他的弟弟青叶是一位宗家的贴身护卫。结果在战场上那位宗家被敌人夺取了一只白眼,因此,他弟弟青叶因为失职被处死,他因为在战斗中失去了双腿,所以免于死刑,被囚禁了起来。”
听日差这么一说,日向镜立刻想起雾隐确实在战场上夺走过一只白眼,不过这件事情被日向一族视为耻辱,所以在族中很少被人提及,而日向镜那时年纪还小,所以根本不清楚族中的这些旧事。
等日向镜回过神来时,街尾的拐角已经没有青木的身影了。
下午,日足将日差父子,以及日向镜留在了宗家大宅。
练功房中。
日足正指导着雏田日向一族的柔拳,而日差,宁次,日向镜三人依次坐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
“步伐太乱了...”
“这样的速度是打不中敌人的...”
“你在犹豫什么?出拳不能有半点迟疑...”
场上不断传出日足严厉的呵斥声,他像一个严酷的老师,一一指出了雏田的不足。
幼小的雏田只得一边轻喘着,一边小声应和。
宁次望着在场上努力修炼的雏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