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不情不愿的人让开地方。
“谢了孩子。”
冯大友带着儿子和儿媳进去,林秀害怕的跟在他身后,就怕宋家人扑上来打她,林秀最为憔悴,眼下一片乌黑,现在村子里人都觉得这件事是她做的,可她冤枉啊,老宋家出事的时候,他们家人都在家里待着呢,根本没出去。
这些糟瘟的村里人,明明啥都不知道就知道将屎盆子往她身上扣,太缺损了。
现在闹得她根本不敢出屋,前几天想去地里干活也被村子里那些好事的老娘们左一句右一句的损。
冯家人进屋,屋子里的人都紧紧盯着她们,宋奶脸上没个笑模样,但还是让自家人将桌碗撤下去,拿了椅子让他们坐。
冯大友没坐,站在地上垮着张老脸,低声下气地说“宋家兄弟,宋家妹子,老头子今天过来是来和你们解释的,你家地出事那天,俺家这几个混账都在屋子里睡觉呢,没有出门。
这些天咱村子里人都怀疑俺家,被人猜也是活该,是我家这媳妇不干好事,惹你们家麻烦。”冯大友最近被折磨的够呛,家里是待不下去,在不解决这件事,看村里人的样,恨不得将他家地也给刨了。
林秀哭嚎着坐在地上“宋家大娘,大叔,我今天也不要这张脸了,我求求你们放过俺家吧,你家地真跟俺家没关系,我发毒誓,我林秀要是碰过你家地,就让俺吃饭被噎死,来人将俺的头给剁下去,不得好死。”她没在怕的,反正又不是她做的,但再让她过这阶段的日子,她真的能被憋疯。
那你一言我一语,足足能淹死人。
冯生往她身上吐口唾沫“你这个败家娘们,谁让你天天出去惹事的,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干那损事,偏不听,这回可好,弄成现在这样你就舒心了?”真是个败家娘们,这些年就没干过好事。
“啊,你现在骂我,难道我就没帮你谋划吗?你有啥事不好意思自己干,还不是让我做,现在嫌弃我不是个人来,你什么个东西。”
林秀觉得自己心都透心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冯生这个王八羔子根本就不管她死活,这几天恨不得将他推出去堵住悠悠众口。
可又不是她做的凭啥认罪,这个男人就是糊涂蛋,还是软蛋。
林秀觉得自己喉咙里都是铁锈的味道,冯生气死人不偿命的,冯大友平时早就看不惯这些儿子媳妇的,都不是个物,他拿着拐棍在地上使劲敲锤两下“得了,别嚷嚷了,让你们今天过来是解释的,在人家吵架算个什么事。”成何体统。
气的冯大友胡子都在颤抖。
宋家人之所以没当场发作也是因为冯大友,这老头子六十快七十岁,人不错,可惜生出的孩子都不争气,品行不端,冯家人成了上游村不好惹的人家。
林秀和冯生禁声,他们停下宋奶的脑袋才舒坦些。
诶…看他们的样子,宋奶又不敢肯定一定没问题,毕竟这是大事,不能谁来哭一哭就算了“冯家大哥你过来坐吧。”宋爷招呼冯大友过来坐,冯大友站在原地摇头“我都没脸过去坐着,就在这说吧,我今天来是和你们说清楚,这件事不是俺家人做的,你们不信就不信,但要是在秋收的时候没抓住贼人,我们老冯家自愿将吃食拿出一半来给你们宋家。”
“爹!”冯生惊呼。
“凭啥,又不是俺家人做的。”林秀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