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婵姑娘,你知道当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要什么的时候,意味着什么吗?”刘危安盯着她,眼神之中,有一种令红婵姑娘不安的东西。
“我相信刘总督不是肤浅之人。”红婵姑娘道。
“按理说,能伤害红婵姑娘的人不多,《青鸟山庄》的注意力都被本督吸引,应该也抽不出手来对付你,究竟是谁伤了红婵姑娘呢?”刘危安好奇。
红婵姑娘色变。她已经用了秘法,掩盖伤势,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目光有神,气息强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受伤的人,刘危安是如何看出来的?她心中涌起了高深莫测之感。
“红婵姑娘,本督请教一个问题,我们之间,属于什么关系?”刘危安的语气平淡,红婵姑娘却感受到了浓浓的压力,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敌?友?
如果是敌人,那么她就等于送上门来,如果是友,显然也不合适,两者不管是势力归属,还是私人交情,都和友扯不上半点关系。
“刘总督想杀我吗?”红婵姑娘的肌肉紧绷。
“红婵姑娘认定我们是敌人了?”刘危安似笑非笑。
“我只是觉得以前相互了解的太少了。”红婵姑娘突然放松下来,巧笑嫣然,“刘总督愿意给红婵一个机会吗?”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存在联系的,有些是直接联系,有些是间接联系,有的是明着联系,有的是隐秘联系,只要找到了那根线,都是可以扯起来的。”刘危安看着红婵姑娘,语气肯定:“打伤你的,是魔教太子吧?”
红婵姑娘眼神一缩,随即恢复正常,俏脸之上,闪过佩服:“如果不是知道刘总督当时不在场,我都以为这一切都被刘总督看在眼里呢,没错,打伤我的正是太子。”
“魔女和太子自相残杀,这可是大新闻,得上头条,要不要本督帮你宣传宣传,很久没吃这样的大瓜了。”刘危安道。
“刘总督似乎并不好奇我与太子厮杀的原因?”红婵姑娘目露奇怪。
“江湖上的事情,无非就那么回事,权利、女人、神功、宝贝,你与魔教太子之间,女人、神功和宝贝都可以排除,剩下的只有一个了,权利,我说得可对?”刘危安问。
“红婵佩服!”红婵姑娘忽然有种自己被脱光了暴露在刘危安视线之下的可怕感觉。
“红婵姑娘想借本督之力除掉魔教太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红婵姑娘也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总不能一句话,便让本督出力吧?”刘危安道。
“免费的午餐,不是白吃的午餐。”红婵姑娘纠正。
“一回事,都是不给钱。”刘危安道。
“……”红婵姑娘有些看不懂刘危安了。
“红婵姑娘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带给本督吗?虽然本督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但是本督也得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刘危安道。
“刘总督应该清楚太子的野心,总督现在不铲除太子,未来太子必成大患。”红婵姑娘道。
“只要平安军足够强大,太子是个聪明人,他的野心很大,但是耐心也很足。”刘危安道。
魔教潜伏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历代魔教教主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一旦外界朝廷势弱,他们便会冒出来兴风作浪,而朝廷强盛,魔教便消失匿迹,隐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等待时机。
这种习惯,已经刻入了每一位魔教弟子的血液里,太子也不例外。
沉默了一会儿,红婵姑娘猛地下定决心,迎着刘危安的目光,认真道:“刘总督听说过神胎吗?”
“跟魔教有关吗?”刘危安问。
“在圣教的最高机密的古籍之中,记载着一种可以颠覆世界的修炼方法,种神胎。”红婵姑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