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着她呢!昭儿是她的命根子!!云树猛然回身,声音都变得尖利了,“等你什么时候真把他当你儿子,不再动不动就想欺负他了,你再来跟我说!”
云昭本来在认真吃饭,母亲父亲却一个接一个离了桌。他仰着“傻乎乎”的小脸,满眼新奇的看父亲、母亲的争执,完全不介意自己就是那个被父亲扬言要欺负的人。
宋均臭着脸嚷道:“我就欺负他!”
“你敢?!”云树被千头万绪的事逼得心乱如麻,有些犯魔怔了。
云天忙劝道:“云爷~他还是病人。”一句话止住了云树的疯魔。熟悉她脸色的云天又给云清使眼色。云清匆匆退了出去。
军汉缩缩脑袋,大气儿都不敢喘了,更不敢催。
云昭终于感觉屋里变得压抑,一呼一吸的空气似乎要凝成雨滴。他甚至抬起小手指,想要感受湿意,忽然天地歪转,他被云天拦腰斜抱出去,还捂住了他的嘴不让说话。
云天还轻轻带上了门。云昭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云树一脸余怒定在脸上,满心怒火憋在胸腔。
宋均得到了“维护”,也不与云树对吼了,委屈涌到了脸上,满心都是:她不在乎他的难受!不在乎他的担心!果然他就不应该上心!真是信了她的鬼了!他并非她的夫君。她才不乎一个被包养的人!……
云树的心又沉又乱。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找到他,找到了,却又待他这样不好,垂眸愧疚道:“对不起修仪,是我不好。”
一脸委屈的宋均变了脸色,“修仪又是谁?你还包养了别的?”
云树猛然抬眸,“是你啊!”
“又骗我!”宋均被这个名字刺激得有些心痛。
“我……没骗你!”
“我不信!你就趁我脑子不清醒,骗说包养了我,实际上,只想我给你儿子做父亲……”宋均诉出了他这两日的感受。
云树捂住宋均的嘴,“昭儿还小,他听到会伤心的。”
宋均拉下云树的手,伤心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在乎~”
宋均推开欲靠近的云树,“你走!走啊!我……我再信你的鬼,我就是个傻子!”他是一个有自尊的大夫!
“我……”情意不可诉,不宜再惹他暴怒,云树放弃了争吵,垂丧道:“好,我走~”转身的瞬间云树忽然想到了双目混沌,身心受创的雨眠也曾吼着让她滚。
宋均以为她真的要走了,抓起桌上的药碗要摔掉。他的腕子被按住,被收起手爪,揽在她纤细的腰间,而她贴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偎在颈窝。
宋均愣在当场!这样的拥抱,就是前天梦里的感觉,竟一丝不差……他颤着手环住了云树的腰身,将她整个嵌入自己的怀抱里,深深闭上了眼睛,恍若抓住了梦!
颈间传来呢喃。“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由我来告诉你并不是解决之法,只有你自己想起来,我们才能好好谈谈。好好用药,才有助于记忆恢复。若是觉得昭儿可爱,就多与他玩一会儿;若是身上心上不舒畅,不想同他玩,就好好休息。都依你,好不好?”
宋均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真的叫修仪吗?”
“没有人的时候,才会那样叫你。”
“那,我怎么叫你?”
“姝儿~”这样叫自己的名字,云树也不太习惯,解释道:“‘静女其姝’,我本名云姝。”
宋均别扭道:“你可一点也不文静。”
“是吗?”云树语中有了一丝打趣。
“我只是,想帮你~那个人,他不该一身的血沾到你身上。你想逃开的,对不对?”
云树想逃,带着修仪和昭儿偷偷跑掉。赵琰不想管他的江山了,翰勒疆又特别想帮他主子吞掉赵琰的江山!这周瑜打黄盖的事,她发哪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