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看出事态没有停止的意思,众人还是围观,没有散去的意思。
他上前,对妇人说道“施主,别来无恙,可愿听小僧一番话?”
妇人听说,也不抬头,道“你是谁?管我作甚,不听,不听。”
李继道“施主你莫管我是谁,眼下还是要看看自己的处境不是?”
妇人一听一惊,抬起头来,一看是个和尚对她说话,顿时平静了一些。
她说道“师父此话怎讲,如今我这妇道人家脸都不要了,却不是豁出去了,还怕什么不成?”
李继感叹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话差矣。何来的脸都不要了,又如何才算是豁出去,只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你若这样想,劳心伤神的却不是自己,与别人何干?”
妇人听了,哭诉道“师父,你不知,如今我却是心里有苦说不出,除了死了一了百了还能做什么?”
李继道“凡事皆有因果,你一味地说死了便可一了百了。且问,若是真是此,你若死去,却能解决事情否?”
妇人听了怔了一下,说道“似乎也不能。事情没解决,反倒成全了别人?”
李继继续道“再细想,若是按你的想法去做,你丢了性命,却还不是于事无补?此策,伤筋动骨,唯自己一人也,与别人何干?”
妇人听了,又哭道“那该怎么办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留着是受罪受苦,死了也于事无补,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继又道“事情皆有因果,凡事还需从长记议,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此时,有人喊道“那婆娘,听大师的,赶紧回去吧,莫在这里丢人显眼。”
又有人道“不要折腾了,闹来闹去也没用。”
还有人说道“死不要紧,不要污了这井水,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人人唾弃。”
妇人还是不住的哭,哭的也是悲痛欲绝,有人实在看不下去,愤愤离开;有人还是起哄,有人嘟囔个不停。
李继继续对妇人道“施主,听小僧一劝,还是回去的为妙。不然,恐遭不测。”
妇人停住了哭声,惊讶道“有何不测?我在这里,却不是个人意愿,是生是死皆不是由我而定,我说了算了,别人能奈我何?”
李继小声道“却也不假。施主再细想,若是有人认得你,把你在此处境透露给你的对头。他借机动了歪心,再安排他人过来说叨,借力给你煽风点火;你若信了,受了刺激,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丢了性命,岂不是正中下怀,反倒成全了人家。真可谓是冤屈,又悲哀,不免让人啼笑皆非不是?”
妇人听说,犹如恍然大悟,脸色顿时煞白,不免有些惊慌,对李继说道“大师,真是为我指点了迷津,要不然,真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情。闹出笑话让人笑不说,到底还是害了自己不可啊。”
李继也道“救苦救难乃出家人修行本分,怎能见死不救。”
妇人有些醒悟,对李继又是磕头,又是说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恩人呐!”
李继忙搀扶起妇人道“说什么救命之恩,只不过引你上岸,莫误入歧途罢了。你若感激我,此刻须是不要多想,也不要管其他的,只管回家去,当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妇人仍是念念不忘,又道“既如此,我全听师父话也。只是仍有困惑,师父能否再救我一救。”
李继道“你只管回家去。若是有缘,小僧定会助你脱离苦海。”
妇人道“却好,感激不尽。只是去何处能寻到师父?”
李继叹道“出家人四海为家,不是寺里就是庙里。”
妇人听说,牢牢记在心里。转身冲开人群,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围着的人群,议论纷纷,相继也都散去。
李继又到里打听了一些消息,问些动静,又听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