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也被荣安然的奇腔怪调逗乐了:“小毛孩,知道什么呀!”
“班长,你很爱部队!”
是的,进入部队的人,除了新兵,没有一个想离开,这就是华夏军队的凝聚力!
“组织需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嗯,也对!但班长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一个好身体,不是吗?”
如果不知道荣安然这个人,惠利坤一定会觉得他在讽刺、挖苦自己。
但就算知道荣安然没心没肺,虽然他的说话有的时候都非常有道理,但让人感觉到不着调,就象现在。
“你小子不会专门找时间来取笑我的吧?”惠利坤有些不满。
“班长,如果你的肩好了,你有办法回战斗连队吗?”荣安然又蹦出一句不着调的话,但惠利坤仿佛看到了希望……
“如果我好了,当然就可以回去了--”
“上级会同意吗?”
“我好了,怎么不会同意?”惠利坤急了,但仔细一想……
“也许,无论如何,我都回不去了,哎……好在这只是个梦!”
是的,就算惠利坤的肩膀好了,他也回不去,因为他的病史,这就是科学!
又是科学……
荣安然想起父亲为什么成为科学的叛逆者,他当初认为,玄学与科学,并没有矛盾,就象物理与化学,但问题不是科学的本身,是科学界那种根深蒂固的理念,那种习惯性的思维与认知。
如果打破这种理念,科学应该会前进一大步吧?
荣安然边想边摇头:父亲教戒过他,师兄说过,祖星承受不了太多的修者!
一切都是缘,随缘吧!
这帮混蛋科学家,思想就不能再开放一点儿吗?思路就不能再扩展一点儿吗?
算了,不想了,随缘就是!
对面的惠利坤奇怪地看着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摇头:这小子搞什么飞机?
“班长,我能帮你康复,但能不能回到战斗连队,就看你的缘了!”
“什么?”听到荣安然的“我能帮你康复”,但面的话,他已经听不到了,他惊愕地突然站定,小肚子一顶桌子,咖啡洒了一桌……
“惠利坤同志,坐下!”荣安然突然低声短促地命令。
军人有一个习惯,一声到口令,就立即执行。
“是!”惠利坤坐下后才反应过来:“你小子……翻了天了!”
“没有,班长,我再给你要一杯!”荣安然没有理惠利坤,却端起了属于惠利坤的洒掉的咖啡杯,荣安然故意哭丧着脸。
“不用不用,没了就没了!”咖啡挺贵的,自己也不喜欢,为什么非要又去浪费钱?但荣安然已经去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只要举举手,服务生就会过来,但荣安然却要自己过去。
“班长,你坐到我身边来!”荣安然端来了咖啡……
这哪是咖啡呀,无非是小半杯清水,但惠利坤笑了:是应该这样,这才叫节约呢。
“班长,喝了他!”
“哦--”不是咖啡,惠利坤反到更加开心起来,他听话地端起杯,一口喝了下去:“这……”
喝下这杯水,惠利坤立马感觉到万分舒适的清凉,既而,他感觉到自己的胃开始发热--越来越热……马上要沸腾了……他脸上的汗下来了……
“班长,想着你的肩!”荣安然一边说,一边开始动起灵力,帮惠利坤按摩引导……
“班长,能不能回战斗队,就看你的运气了,但我希望你千万不要强求!”
“什么意思!”火烧的感觉已经平息,现在的他,有无尽的舒坦,特别是肩头,原来的那种轻微酸酸的无力感没了。
“班长,你可以回战斗队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