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见你想过小雨!”
“他想了呀!他追舞桐的时候想着让小雨来给舞桐做饭,逗仓鼠的时候想着小雨为什么不能像仓鼠这么听话,去看薰依的时候让她帮自己参谋该不该杀掉小雨,最后还想着小雨的两个朋友是不是还没死,要是没死我可得赶紧去补上一刀[do]”
神内时雨听到禁足令解除,回房收拾好东西,一踏出门见到江冽尘,不由微微蹙眉。
她没想到他会亲自在这里等着自己。自打听说了哥哥被日界害s的事,她对他的仇恨就上升到了顶点。
自己无端被掳来日界的仇,他多次对自己的朋友狠下杀手的仇,他禁锢自己的自由、践踏自己尊严的仇,但在这一切的仇恨之上,如今又添上了哥哥的血海深仇。
冷不丁看到他,她心里所有的仇恨都涌了上来,根本不想给他任何好脸色看。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赌一时之气的时候。以他的喜怒无常,一个不快就可以再把自己关回去。
不管怎么说,只有先离开这里,和姐姐会合,才有机会去调查实验室,也才能朋友们一起,继续为瓦解日界做出努力。
当下,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才勉强将仇恨压下,让自己做到面不改色。走到江冽尘面前时,她按照故乡的礼仪,不卑不亢,微微鞠了个躬,一言不发。
江冽尘淡淡开口了“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很安静。”神内时雨仍是不卑不亢的态度,没人需要向他低头。
她明显的冷淡敷衍,让他神色一沉。但想到她被关了这么多天,有点小怨气倒也正常。这样想着,他又平复了语气,转而问道
“知道错了么?”
当初让她禁足就是因此而起,他需要她的“知错”,来为此事画下句号。
本身他也是准备放她了,再问她无非就是走个形式,既是给她台阶下,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么?神内时雨眼中克制不住的闪过嘲讽,是对是错,不是以他的标准来衡量的,她心里自有定夺。
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与他周旋,就要尽量避免冲突。只是她既不认为自己有错,也就绝不想违心的认错。
时间在缓慢推移,神内时雨竟是急中生智,动用之前训练话剧的成果。“临走前确实犯了错误,忘了一件事情,谢谢您的提醒。”她把语气放平缓,神色平静,眼中惊不起一丝涟漪,自己不可能对这个恶魔展现笑容,但至少先别激怒他。
她念着微笑咒语,单手托起魔法的光球。在她的操控下,光球徐徐飘到空中,散成一个个莹白的光点,“我不能为这里的人做什么,希望这个微笑的魔法能让她们多一些笑容,让这里多一些阳光。”
如果江冽尘能把这里的人当做“人”,而不是任人欺凌的生命,那么这冷宫也不至于如此阴郁。但是这个草菅人命的恶魔根本无法理解。
江冽尘有一瞬间的诧异,没想到她会不按常理出牌,把一个原本尖锐的问题做了曲解。回过神后,他竟是觉得几分有趣,唇角忍不住就淡淡一掀,眼里的冷漠也随之消解。
难得她能跟自己顽笑,他也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和睦氛围了,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就放她回去了。
临走之前,神内时雨又回头望了一眼冷宫,不由自主地念出先前菲丽卡教给自己的那句诗
“‘人们数不清她的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也数不清她的墙壁后有一千个灿烂的太阳。’这是姑姑最喜欢的诗句,她把这句诗教给了姐姐,姐姐又教给了我,现在送给这里。”
这里太沉重了,就像一座冰冷的坟墓,困在里面的人只能嗅到恐惧和s亡的气息。
望着神内时雨离去的背影,江冽尘重新陷入了深思。
她刚才的那番话显然不是对自己说的,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