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绵绵了。”
“不过,可能是练习的后遗症吧,现在只要我的手一握上铁器,就会下意识的切换性格。这段时间……是不是吓着你了?”
为了炼器,让她一个娇弱的女孩子,甘愿把自己想象成悍妇……狠劲,狠劲在炼器中,真的就有那么重要么?南镜白久久的苦思着。
……
回到剑窑大宗后,南镜白顾不得休息,立刻就向宗主禀报了他带来的最新消息。
“没想到,铸神锋一族竟然松口了。还说只要在两族联合的比赛里,让我们胜过他们的后辈弟子就可以……”剑窑宗主默然良久,他的双眉,终于在数月来第一次舒展开了。
“镜白,你这一次干得好,立了大功,也许我剑窑大宗的数百条性命,都是被你拯救的!”
“宗主,您不要这么说。”南镜白连忙躬身,“我从小就在剑窑大宗长大,这里就是我的家。为自己的家人做一点事,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对了,镜白啊,”另一位长老轻抚着白须,在旁询问道,“你见过铸神锋一族的那个小姑娘,你觉得她的炼器水平如何?有没有把握胜过她?”
“这……”南镜白思索了一下,“我没有看过她炼器的场面,但是,她是一个一拿起工具,就会用尽全力的人,能有这样的精神,想来技艺也绝不会差。”
见周遭的一众长老都陷入了深思,南镜白又连忙补充道“但是,这场比赛关系到剑窑大宗的生死存亡,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没有必胜的把握,就只凭全力以赴么?”他的话音刚落,后方忽然响起了一道有些冷漠的讥嘲声,“你这样让我们怎么放心把命交给你啊?”
缓步而来的,是一位丰神俊朗的青年,以及一名白发白眉的长老。刚才出言的,便是那位嘴角还挂着冷笑的青年。
他名叫耿嘉兴,是身旁这位长老的侄儿。小小年纪就被长老带在身边学艺,在宗门内得到了最好的培养。不过,或许是自恃有所倚仗,对于宗主及一众长老广为看好的南镜白,他总是存了几分争胜之心。也许这嫉妒和争斗,在每一个宗门内,都是屡见不鲜的。
“宗主,铸神锋一族松口,确实可喜可贺。”那位白眉长老也慢悠悠的开口了,“但是,不知宗主心里,可有了参赛人选?”
“这个么,”剑窑宗主望了南镜白一眼,“既然比赛是镜白谈下来的,那就让他上场吧。”
“是啊,当初没见他去谈,等人家把事情都做完才出来,不就是想捡现成便宜吗?”也有一些与南镜白交好的弟子,在一旁小声抱怨道。
谁都知道,若是能和铸神锋一族联手,成功修复上古神器,不但可以得到九幽殿的奖励,在如今这个通讯发达的时代,只要能在热搜榜待上几天,立刻就可以扬名天下。
虽然修复神器,或许没有他们这些年轻人什么事,但网民总是热衷于八卦的。到时候,这场比赛的前因后果一定也都会被扒出来。作为促成这次联手的关键人物,又是力压隐世古族的天才青年,那是妥妥的会成为年轻一代炼器师的领头人。耿嘉兴想抢下这个机会,完全是合情合理。
但也正因为,谁都知道他在打着什么算盘,这“马后炮”的行为,才会遭到不少师兄弟的唾弃。就好像两人合作炼器,别人独立完成了九十九步,你只接手了最后一步,就满天下的喊着这件兵器是你独自练就,应该只冠上你一个人的名字,羞不羞耻?
“各位,话可不能这么说。”耿嘉兴面对着众人的指责,仍是好整以暇的笑道,“如果只是一时的义气之争,我也不是非要跟镜白师弟争这个长短,但这场比赛,关系的是铸神锋一族最后的答复,换句话说,也就是这里所有人的未来!事关重大,自然不可草率。”
“不过,大家也不必担心,我这里有一个最公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