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实力确实是不如他们,可是在队伍中,一定也有我们才能做到的事情啊!只要我们都坚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将来其他人也一定都会肯定我们存在的意义!”
她真的没有想到,孟昭竟然会把自己当成太阳,这让她又是惭愧又是感动。
实际上,孟昭才一直是她的太阳,是把她带出无边黑暗的太阳啊!
就算现在的她,已经比当初优秀了太多,但孟昭在她心里,也始终都是独一无二的。毕竟如果没有他的鼓励和帮助,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自己。
如果在自己跨越泥沼之后,就抛弃那个和自己一路同行的人,那不就成了过河拆桥吗?
以前,她一直担心自己配不上孟昭,所以她努力的去改变,终于,现在这个优秀了许多的自己,已经有勇气堂堂正正的站在孟昭身边。
她终于有资格,去握住自己的幸福。
……
次日的战场上,b组战士才出城门,就出现了有些戏剧性的一幕。
任剑飞虽然坐在马背上,却一直都在止不住的傻笑。也正因此,几次勒歪了马缰,令得马匹东倒西歪。
凌瑶箐满心鄙夷,也讥嘲过几次“你到底在抽什么风?”任剑飞也不回答,还是自顾自的傻笑着。
凌瑶箐只感到和他无法沟通,也无意再浪费时间,扬起马鞭,当先杀出。
被远远甩下的任剑飞,一边抚摸着战马的鬓毛,一边仍是不住傻笑。几乎要让b组的人担心,他是不是突然患了失心疯,是否该赶在战斗开始之前,赶紧找人去把他替换下来。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任剑飞临行之前,曾经和沈安彤有过一段这样的对话——
“唉,你们女生的心思是不是都这么难猜。”彼时的任剑飞还是愁容满面,“前一刻还在跟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就要对你发脾气?”
在他讲解过前因后果后,沈安彤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这种人是要‘注孤’的。”
“这么跟你说吧,她是在看到你教金思琦练剑之后就生气了,包括你之前跟她kiss,她都没气到这么大,这说明了什么?”
任剑飞下意识的反问道“说明了什么?”
沈安彤真想把手中的草叶丢到他脸上“说明她喜欢你啊傻子!她要是不喜欢你,她管你教谁练剑呢?”
“我再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今天我就脱单了,你会不会难过?”
任剑飞仍在懵懂状态“不会啊,你找到男友了,我为你开心才对啊!”
沈安彤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那如果,脱单的是凌瑶箐呢?”
“这……”任剑飞沉默了,只是想一想这种可能,他都会感到胸口发痛。他不想去做这样的假设!
沈安彤抓住了他的表情变化“哎,是不是心里就会有种酸酸的感觉?”
在他的胸口轻轻一拍,沈安彤扔下草叶,潇洒的站起。
“你家妹子现在就正在体验这种感觉。”
——所以,这也就是说,凌瑶箐的反应,是因为她在吃醋?而她吃醋是因为她喜欢我?
看着正在前方奋勇杀敌的凌瑶箐,任剑飞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爹,看来这回,你不用再担心我找不到老婆了……”
……
要说剑窑宗主最担心这个儿子的,不是他会在外面闯祸,也不是他被别人欺负,反而就是他的终身大事。
事情还要从更早的时候说起。
在最初,作为宗主的独子,任剑飞原本是被当做宗门继承人培养的。
但由于这位小少主天生就心思跳脱,不喜欢一板一眼的生活,而这炼器的手艺,沉闷辛苦,显然也并非他的心头好。
早期,弟子们曾经尝试过“陶艺教学”的训练,也就是通过泥模来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