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玲玲不会有事的!”
单父烦躁的吐出一口烟雾,轻拍着单母的背,尽量安抚着她,单母更是直接哭倒在了他怀里。
当值的捕快已经把单玲出行范围内的监控都调了出来,一帧一帧的查看着。这个工作量很大,需要不少时间。目前他们能确定的,就只是昨天在那一带并没有发生车祸,医馆最新接收的患者中,也没有单玲的名字。
至于可疑人物……捕快忽然按下了暂停键,将监控又倒退了几帧。他们开始注意到,有个头戴鸭舌帽,大热天还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神秘男人,多次和单玲同时出现在监控镜头中,似乎就是有意识的在跟踪单玲!
之后,单玲进入了一条小巷,那个神秘男人也跟了进去,小巷内并没有监控,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只能确定,之后巷口的监控中就没有再出现单玲的身影,那是她最后一次被监控捕捉到的镜头!
“这个人……你们看身影,像不像是……?”屏幕前的捕快低声向同事们确认。
“是有点像,但是不可能啊?他不是已经……?”其他捕快似乎也是讳莫如深。
“什么?你们在说的是什么人?”单玲父母顿时激动起来,“有玲玲下落的线索了吗?”
这唯一锁定的嫌疑人,却偏偏是一个不可能的人,捕快们都犯了难,这时,刚巧又有另一名同事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刚接到分区的联络……”那名捕快注意到不远处的单玲父母,立时压低声音,附在同事耳边低语了几句。很快,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看来……的确就是我们想的那个人了。”他们对视一眼,沉重的下了结论。
……
谢少琛看到一条新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激灵。
还没等他细想清楚,玉简中就接到一条陌生的通讯,他接起来听了几句,表情更是像见了鬼一般,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办公室,奔进了厕所隔间。
“你怎么……不是,哥,你现在打给我干什么啊?万一捕快追查你的通讯记录,查到我这边,那我不就完蛋了吗?……哦,是在公用传讯亭打的?那还好还好……”
“啊?让我帮你?别啊……我帮不上你!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真的,你就别坑我了成吗?”
“就这样吧哥,我唯一能帮你做的,就是绝对不告诉捕快我们的联络!你也别说出去啊!哎呀,有人来了,那我先挂了……”
听到门前响起的脚步声,谢少琛连忙紧赶慢赶的挂断通话,长呼出一口大气,依旧心有余悸。
……
白霖晚的代理状师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抢到的,不是什么扬名的官司,根本就是个烫手山芋!
一直以来,白霖晚都坚持要做无罪辩护,并且一遍遍跟自己重复他的“艺术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肯配合的当事人!
其他犯人,在这种时候都会选择最有利的辩护方式,只有他一个死心眼非要做无罪辩护!他那套说词,连自己都听不进去,有可能拿到公堂上给县官听进去吗?
前几天的会面,他们再次不欢而散,眼看着开审时间越来越近,就因为双方始终无法达成一致,到现在连一个辩护策略都还没定下来!他深深感到,也许这个案子,即将成为自己职业生涯上最大的污点!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一条通讯。
那似乎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消息,放下玉简后,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