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但是傍晚的天空也不阴暗,而是有一种明丽的蓝色,街道上的楼房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蒋落落因为不想回家,就一个人待着。她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提着买到的一瓶啤酒和一点儿零食,哼着小曲儿往家走。
此时黄昏已经谢去,夜幕早已铺开,高高的法国梧桐,被刺眼的白色路灯照亮,有时被拂过的夜风飘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只那么一阵,就消失在无限的宁静之中。
“嗯?家里的灯怎么是亮着的?”到了家门前,有点儿疑惑,“别会是进贼了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但是这也不是不可能。“怎么办怎么办?”蒋落落环顾四周,有点不知所措。
她突然看到自己手上的啤酒,一把抓起啤酒瓶,把零食口袋套在手腕上,深吸一口气,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她站在门口,轻轻碰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关住,“是谁在里面?!”两只手举起了啤酒瓶,“给我出来!”她大吼着进了门。
下一秒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手里的啤酒瓶差点摔到地上,一个俊美的男人西装革履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这不是晏晟铭又是谁?蒋落落惊呆了,他还在对自己微笑!晏晟铭看着她举着个啤酒瓶,嘴角上扬:“落落,你不会想拿这个啤酒瓶把我打晕吧?”
餐桌上的灯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蒋落落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满脸笑意。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心里涨满了海潮一般剧烈而新鲜的疼痛。她知道那是想念。
想念本身就是一件让人疼痛的事情,这与你想念的个人对你好不好无关。因为你在想念的同时就已经损耗了某种生命深处的力量。
蒋落落心里的疼痛提示自己原来还是那么想念眼前的这个男人,“你怎么……”她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了,“你怎么在这里?”
晏晟铭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刮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是啊,我回来了。”
他的俊脸一下子出现在蒋落落的眼前。“落落,你想我吗?”
蒋落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把手腕上套着的塑料袋取了下来,把啤酒放在桌子上。
机长大人要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