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你——”陈平生被戳到痛楚,脸上累堆成褶子的肥肉气的发抖,但忽然又冷笑道“听说昨天夏周国皇室来了人,退了你和静菱公主的婚事?”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安静的课堂瞬间躁动起来。
“就在昨天,京州来了四个人,听说还是夏周国国教凌霄宫的四位道长,难怪,毕竟他和静菱公主的婚事是老一辈人订下的,谁愿意将自己的宝贝闺女嫁给一个活不过二十岁的人,和他两个哥哥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啧啧……”
“真的假的?”
“这可千真万确,我一个邻居的姨妈的表兄的姐夫的堂妹就是在江家当得一个仆人,那可是她亲口说的,我可是答应了她不外说的,你们不要对别人说啊……”
江长安一句话也不再说,脸色淡然,没有人察觉,那双十四岁的眼睛里有着超脱年龄的深沉。作为一个心里路程经历了很多的人,他眼神中只有异于常人的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