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这个人是席尔。
席尔用他的执念伤害了所有人。他将本应该在十几年前就平息下来的恩怨,一点一点的挑起来,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所以现在这一刻,似乎都平静下来了,又似乎让人蠢蠢欲动,想要做点什么才好。
就陆忘颜自己,就觉得相当的不爽,相当的憋屈,相当的不甘心。
人生就这样被打乱了,受了不该受的苦,错过了不该错过的情谊,互相伤害这么多年,居然是因为一个有心人的刻意为之。
二少一直要问盛南凌要的解释,居然也是这么的残忍。
缘起缘灭,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到头来不过一个人心二字。
只是太多人是这场恩怨的受害者了,盛烨霖本人也是,或许他本人受的伤害得更深,但从来一字不提。
在盛南凌受伤之际,作为父亲下意识挡刀。盛烨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什么叫做内敛的父爱。
只有席尔这个大坏蛋,这个偏执的疯子,从中作梗,伤害着所有人。
陆忘颜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账,就留着以后慢慢的清算吧。
现在,人好就是好。
泣寻风说得对,人至少还在,至少都活着。
陆忘颜问他:“你怎么认识扶苏的?”
泣寻风淡淡的说:“有幸听过扶苏讲经说法,偶然结识。”
苏若汐愣了一下:“你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泣寻风对着苏若汐摇了摇头:“扶苏说,我佛缘浅,跟他没什么缘分,比不过盛老爷子。”
“他也是道门到祖师爷,万一闲云野鹤的道家跟你有缘呢?”苏若汐说。
泣寻风意外:“你怎么知道?”
“爷爷带我上山的时候,遇见过他的徒弟,是个小道士。”
“挺有缘分的。”泣寻风说。
苏若汐想到白西沉的话,道:“他居然还会行医,厉害。”
泣寻风:“医术超凡脱俗,趋利避害也是一流,总之扶苏不似凡人。”
苏若汐对于泣寻风说这些术语还挺意外的,但是又想着泣寻的这冷淡的气质,也有点超凡脱俗的味道,估计是受过这方面的熏陶。
至于为什么,苏若汐就没问了。
或许这就是人家的爱好。
不一会儿,李如云来了。
平日里李如云是优雅美妇人,此刻脚步慌张,等到手术室,最懂礼数的她都忘记了跟老爷子打招呼,盯着手术灯半响,才回过神来,跟老爷子问好。
盛修让她坐下罢。
盛雾寻见不得李如云失魂落魄的样子,同时也是给自己打气:“有医生在。”
李如云点了点头,但是整个人还是紧张。
双手绞在身前,在小幅度的轻微颤抖。
手术灯熄灭了,李如云“噌”的一下站起来,她站立不安,脸色僵硬又苍白。
陆忘颜等人过来了解情况。
盛烨霖被推入了重症监护室,李如云就匆匆地看了一眼,见盛烨霖昏迷不醒,脸上是失血过多的惨白。
李如云眼睛瞬间就红了,不过她眨了眨眼睛,掩饰住眼底的泪,又是一个坚强的当家主母。
盛修和盛雾寻站起来询问情况,白西沉表示,手术很成功,加上盛总一直以来都有锻炼的好习惯,身体素质极好,受此重创,也会恢复得很好,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
剩下的事情交给白西沉就可以了,扶苏不用再忙。
他换下手术服装,穿上自己的衣服,又是来时的模样。
衬衣牛仔裤帆布鞋,斜斜背着一个松松垮垮的包。
因为手术要戴消毒帽子,一头长发挽成丸子方便佩戴,现在松开丸子头,留下一头大卷发,头上面扣着鸭